,早已去觐见陛下。”谢祯对他道:“你不在的这几日,朕查到一些关于赵元言的事。还有你查到的关于锦衣卫三副司出卖堂贴一事,朕估摸着,也是赵元言背后做下的勾当。”傅清辉眼眸微睁,诧异道:“世叔?”
谢祯点点头,又对他道:“所以,你再仔细想想。自朕御极以来,你同他查案,可有什么异样之处?”傅清辉缓缓垂下眼眸,细细回忆。
半盏茶的工夫后,傅清辉忽地抬头,对谢祯道:“陛下,臣想起来了。之前查胡坤、周怡平、邵含仲一案时,世叔多次提及,此事交于他查探便是,我安心护卫陛下安全就好。可臣念及这几桩案子陛下格外重视,臣便坚持亲自前往,世叔未责怪,但言语间,
多少有些不满
怪臣过于死脑筋。
谢祯闻言了然,点头道:“看来你的坚持,挡了他的财路,所以他才要借此机会让你远离北镇抚司。”此次赵元吉恐怕只是借灭口一事,顺道除了傅清辉这个挡路之人。那么灭口案赵元吉怕是清楚的,他是得人授意,还是只是收了钱财,这些是怕是还得细细审问。傅清辉尚不知晓王希音及孔瑞二人查到的关于赵元吉的事,不解问道:“财路?臣请陛下明示。”谢祯并未解释,只对傅清辉道:“关于赵元吉的事,晚些时候叫长宇详细告知于你。”
说罢,谢祯继续对傅清辉道:“清辉,赵元吉这个指挥使,朕定要严惩,你且准备着接任锦衣卫指挥使一职。”傅清辉闻言瞪大了眼睛,面上诧异之色格外明显。
谢祯却并未留意,只继续道:“朕要你肃清锦衣卫,务必查清锦衣卫出卖堂贴一案,以及锦衣卫中其他所有不清不楚的腌臜事。务必还朕一个强而有素的锦衣卫。”
傅清辉怔愣片刻,随后忙行礼道:“臣定不辱使命!”
谢祯点点头,随后起身,对傅清辉道:“朕今日习武后,想去逛逛庙会,去看看锦衣卫三副司行事,顺道了解下百姓民生。晚上住长宇家。你也就别回城门了.....说着,谢祯上下打量一眼傅清辉身上如今的小旗服侍,道:“去换身衣服,便来蒋府寻朕吧。”
“是。”傅清辉行礼应下。
说罢,谢祯便转身离去,傅清辉跟着一道下楼。目送谢祯上马车后,傅清辉便紧着回府更衣。
而此时此刻,蒋府中。蒋星重刚换好甲胄,往后院中而去。
待她抵达后院时,蒋道明已在院中石椅上坐着。看蒋星重过来,蒋道明哼了一声,将身子转去了一旁。蒋星重笑嘻嘻地上前,来到蒋道明身后,随后俯身,脑袋越过蒋道明的肩头,侧头去看他的脸,唤道:“阿爹。“哼。”蒋道明又转了下身子。
蒋星重见他这副模样,也不作理会,只道:“阿爹,昨日不是有几招你说我动作不到位,我昨日练了一下午,趁言公子没来,你再替我瞧瞧呗。蒋道明不情不愿地转回身,指着蒋星重的鼻尖道:“你这副舞刀弄枪的模样,等沈濯上京,见到你不被吓跑才怪。”蒋星重眉一扬,对蒋道明朗声道:
若是他被吓跑,那也不配做我蒋星重的夫君。
说话间,蒋星重已拿起雁翎刀,在蒋道明面前挥舞起来,边舞边问道
“阿爹你看,现在对不对?”
蒋道明细看了几遍,随后扬声道:“嗯,练得甚好!这大开大合的气势,足够吓跑百八十个夫君。未及蒋星重回话,月洞门处却传来谢祯的声音,语气格外舒朗,“八百十个夫君?将军不念续弦,怎么念起了夫君?”听到谢祯的声音,蒋道明立时从石椅上起身,转身迎了上去。
蒋星重则看向谢祯,冲他展颜一笑,亦收了刀迎上前去。这些时日相处下来,她已是和言公子很熟悉了,偶尔说笑玩闹如寻常朋友。父女二人朝谢祯行礼后,蒋星重的目光不禁落在谢祯身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