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了!”
“想玩再来。”
好!
四爷回去的时候还不太晚,除了金思明在看电视,其他人都不在。太热,外面乘凉比较舒服。
一回去,金思明先抢他的包:“输完了!”那么些游戏币。
四爷给他塞了五块钱,“用了几个,赔你了。”
谁要你赔,“你从哪的钱?”
四爷吓唬他:“我跟王强设局,赢了别人!王强没认出是我……”他扒拉了扒拉跟对方一样的板寸,“以后你躲着点牌桌,凡是跟赌博相关的,你都躲着点!他们憋着劲儿要套你!到时候被剁了手指,别怪我没提醒你。”
金思明手里的包一下子就掉了:“你假扮我去了?”
“没假扮,他们认错了,我没解释。”
那还不是一样?“那到底坑的是哪些人?道上的?”
“嗯!大概吧……你要不试试去……”
金思明看着去冲凉的弟弟,差点没气死:出去被人砍了都不知道是为啥的。
四爷提醒他:“学校其实最安全了!不是叫你学厨子吗?学吧!躲上两年,事就过去了。”
“你到底赢了多少?”
“别问!以后你需要钱了,找我拿。”
金思明:“……”这混的比我黑呀?!“我就说不是我!”
“只要有人信,你就说!”熊孩子,圈起来学个手艺挺好的。
不管是偷铜还是偷铅,这里面有些物质接触了不好!炼铅厂的工人每年得有两个月的时间专门去住院排铅疗养,你是真不知道死活。
金思明看着洗澡出来,哪怕剃了板寸也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弟弟,斜眼咧嘴,看的出来,心里骂的很难听。
四爷折腾累了,挨着床就睡着了。周贤和他媳妇要是不笨,两口子就会联手从胡胜利要钱。
没错!周贤跟他媳妇说,“你还指靠他?一两年新鲜劲过了,马上换一个。你也是这厂里长大的,你不知道他那德行?趁着上面有人在,咱要一笔,一辈子吃利息也吃不完,钱可不会翻脸!”
枕边的女人要是想算计,那是怎么都能算计着的。
不方便见面?那我怀孕了,你出不出来见呢?
只要见面,只要说话就能录音,要是把持不住干点什么,躲在衣柜里的男人就能拍照,然后跳出来摁住你:写张欠条,这不过分吧。
之前之所以没人敢这么干,是穷惯了的人想象不出来有钱是怎么一种有钱,这就如同富人很难具象贫穷一样。但如果打开这个认知的壁垒,那事情就精彩了!,
老板娘嘻嘻哈哈的,不跟这种计较,说周贤:“几个小娃子,玩两把就回来了,人也就起来了。”
周贤这才跟着去了,这边就不是打麻将场子,应该是私下玩的。
仓库房里一张桌子,桌子正中间挂着一盏灯泡,桌子照的通明,可对面坐的人却好像总在阴影里。
王强又拍了一个帮着看摊子的兄弟,四个人凑了一桌。
牌打的漫不经心,坐在牌桌上,瞎聊!聊聊谁干什么挣了多少钱,四爷就说起来了,“之前听人说,这是谁弄了一个壁画,三千运回来的,被哪个厂的领导给私下买了,花了两万八?”
王强出了一张牌,“一笔下来赚了两万五?”
“嗯!但也不知道真假,领导就是再贪,一把拿出两万八买个不当吃不当喝的东西?那要是这样,那他得有多少钱?”
几个人就都笑起来了!
周贤笑了笑就又抿嘴,第一把输了六毛,他利索的给了钱,没在意。因为这小子说的壁画,他见过!就在胡厂长家,客厅里一抬眼就能看见,很阔气,但谁也不知道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