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价值了。”"可若他们有杀我的本事,我能活到今日?"他声调逐渐偏冷。玉蝉衣愣了一下。
按巫溪兰所说,她这位来路不明的师兄,每次回到不尽宗,都带着一身无法治愈的伤。每次都是命悬一线。
要是真能趁他病要他命,太微宗的机会可不止今日一次,却都没能杀了他,反而叫他活到现在。
这样看来,太微宗的人想杀他,确实没那么容易。
那又为何非要执着于杀他?
其中各种蹊跷云里雾里,她对太微宗又无太多了解,一时脑袋有些发晕,这时却听微生溟轻叹一声,说道:“小师妹,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担心不尽宗因我受到牵连。”
玉蝉衣不置可否。
烧不到不尽宗身上。"
"你大可放心。"微生溟道,"这是我与太微宗之间的私人恩怨。哪怕我焚身碎骨,火也玉蝉衣仍在犹豫,微生溟继续道:“你走吧。”
见她不动,微生溟又叹一声:“你总不想让你师姐伤心吧?’"
玉蝉衣更加戒备地皱起眉头:“为何提到师姐?"
微生溟看向她手里那株苦心草:“再待下去,你那株苦心草真的要把我毒到。怕是要再浪费一颗护心丹在我身上咯。”
玉蝉衣最后定定看了他一眼。
响。仔细想,却又不太记得他瞳仁外圈的红一开始具体有多深。见他一对瞳仁外圈泛着的红似乎比她刚过来时加深了一些,好像是受到了苦心草的影想来想去,最终,玉蝉衣决定暂时相信微生溟的话。
她依旧好奇微生溟的身份与过往,只是,连她自己都揣着见不得光的目的,有一段不好开口的过去,旁人有一些不想提起的往事,应也正常。同是天涯沦落人,倒也不必对其他人过度好奇。
于是,玉蝉衣将苦心草收起,对他说道:"既如此,今夜就当我没有来过。"
她声线缓和了不少:“若事情真的同师兄说的一样,此后,师兄的事情,我将不会再多过问半句。
"
"打扰了,告辞。"玉蝉衣顺着来时路离开。
她走了,微生溟却拿着手中枯叶,盯着玉蝉衣离开的方向,即墙上他自己的影子,若有所思。
上次见时,玉蝉衣修为低下,身上灵力微薄。
然而,只是短短几日,她便冲破了第二寸灵脉。
今日站在他屋里的她,灵气丰厚了许多。
如此快的修习速度......
难道,时隔一千年,巨海十州终于又要迎来一位天赋绝伦的修士?这想法一生出,微生溟的唇边便溢出一声轻慢短促的冷笑,瞳仁外圈的红不觉又深了几分。
他脸色微冷,信手一捻,梧桐树叶便在他手底碎成细若游尘的灰烬,弥散在空气中。那夜之后,玉蝉衣又观察了一段时间。
诚如师兄所言,太微宗的人虽然说着趁他病、要他命,却没有真的动手。来路不明的师兄。
既然那些在外面打转的太微宗人士们影响不到不尽宗,那玉蝉衣也就不再管自己这位她像巫溪兰一样,将他当隐形人对待。
巫溪兰告诉她,这人一旦醒来,说不定哪天就会不告而别。与其操心他,倒不如操心一下,怎么让灵田的灵花灵草早点成熟,早日拿去集市上换灵币。
堆桃枝,权且充当做剑使用,还借来一堆剑修入门的剑谱,都交给了玉蝉衣。至于这段无剑可用的日子,巫溪兰也没有只让玉蝉衣帮她干活,她替玉蝉衣张罗来一巫溪兰不懂剑,却喜欢看玉蝉衣练剑。
当玉蝉衣手持桃枝,将桃枝当剑舞起时,十足赏心悦目。得笨拙,都不及玉蝉衣一气呵成。
她之前也看过其他修士舞剑,要么杀气凛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