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及笄了。
他从小娇养的花朵,如今含苞待放,已可采撷,只可惜,时机还尚未成熟。
不过无妨,他必定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折枝之人。
他滚动喉结,立刻转身吩咐随从拿过他的披风,仔细地替她系上,掩住她外泄的春光。
颜嘉柔低头拿着丝帕擦拭水渍,却不小心把积在胸前的一汪茶水尽数撇到了腰窝处,等回过神来时,已慢慢浸湿了整个腰际,腰带系着,愈发湿哒哒得难受。
她无奈只得解开腰带,好在身上披着萧珏的披风,解下腰带也并没有什么。
两人忙着处理这个突发状况,并未留意到不远处马蹄声渐近——萧彻他们已经回来了。
直到放在案桌上的那条素白半月水波腰带被一只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挑起,两人才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
却见萧彻正把玩着那条素白腰带,眸底意味不明,略扯了唇角,携着些许冷意,只问道:“清河公主与太子,这般衣衫不整的,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