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动之气,浓密纤长的睫毛宛若小扇子一般扑闪着,眸中流光溢彩。见严煊主动问了,刘代元便骄傲的跟他讲了这件事。
了。”
末了,生怕严煊再不高兴,她还细心的解释道,"我不露面,就是在船上偷偷的看罢"你若是想去也可以去,"严煊一向支持她,毕竟她最为骄傲的就是自己的才情,他帮着想法子,“露面参加也可。”
在陛下的情面上。
"还是算了吧,"刘代元道,"我如今当了贵妃,就算得了那称号,许是也会被人说是看其实这话不无道理,世间处处都如同朝廷一般,拉帮结派,看人脸色,但刘代元不想参加的另一个原因,其实是--
她可不保证自己能再次夺得第一名。
虽然作画得心应手,琴曲谈的也不错,可前些日子她与刘母下棋,发现自己竟是忘记该如何下了。
可没办法,自己得到了一些,就一定会失去一些,曾经拥有过已经很美好了。严煊听到后,沉默一瞬。
他本来是要磋磨刘代元的,现下接受了她主动追求自己,便也舍弃了磋磨的想法。既然她喜欢自己,自己对她好些也未尝不可。
“不妨让参加之人蒙面?”严煊状似随意,“这样也公平些。”不去。
"还是算了吧,"刘代元将用画笔沾沾身侧的颜料,"听说要比一整天呢,太累了,我可严煊没再说话,他尊重刘代元的想法,便顺着她去做了。可一天下来,却让他觉得浑身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抬眸看去,刘代元已经画好了三幅画。
好不容易有了想做的事情,严煊没有开口制止,略有些无聊的走到院内,谁知迎面碰上了刘辞卿。
"陛下金安,"刘辞卿眸子亮亮的,跟刘代元很像,严煊道,"她在作画,许是没空见你。
谁知下一瞬,严煊口中正忙着的刘代元探出脑袋,惊喜道,“快进来呀。"
刘辞卿不明所以的看看身边的新帝,忽然觉得周身冷了一些,脚下马不停蹄般往屋内走去。
严煊听着屋内传来的欢声笑语,嗤笑出声。
这就是刘代元说的喜欢自己?
自己不过是笑了一声,她便一日都不曾主动搭理自己。对待她那个弟弟倒是比对自己还要热络!
么,走近一看,竟是自己给刘代元买的桂花糕。
严煊冷着脸出了府,再次回来的时候,却看到院子里的侍女侍卫正聚在一起吃着什“陛.....陛下?”嘴里塞着两块糕点的青烟第一个发现了冷脸的严煊,一群人慌乱的跪下。
一眼就能看出人生气了。
原本深情平淡的人,此刻却沉了下来,眸色宛若沉墨,薄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直线。屋内的欢声笑语传来,严煊掀起嘴角,面露嘲讽。
刘代元,你完了。
院子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严煊眼神冷冽,透露出压抑的愤怒,院内的人就连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生怕惹得人不高兴了。“陛下?"刘辞卿转头,兴奋道,“陛下可要过来瞧瞧?"严煊没回复,冷声道,“你姐姐呢?
"
"姐姐去伯母那里拿些书去了,一会就回来。"刘辞卿心想,自家姐姐果然厉害,就连他们这群世家子听了都闻风丧胆的男人居然才几个月就被她拿下了,不过陛下长得虽然好,就是有一点不合姐姐的心意,姐姐不喜欢粘人的。
辞卿在心中感叹,《诗经》上说“女之耽兮,不可脱也。”距离陛下出去不过才一个时辰,现在就这么想姐姐了吗?自己没接触过情情爱爱,刘他怎么觉得在姐姐这里,两人的身份对换了呢?
"这是什么?"严煊微微蹙起的眉心,隐隐透着几分烦躁,唇角不见一丝笑意。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