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证实了施元夕的说法。谢郁维眼眸微顿。
看来今日魏家想要给施元夕治罪,是绝无可能的了。
倒是没想到,她行事会这般周全,且还放出了这么一个重饵,不惜以身入局,让魏家避无可避。
王瑞平更是忍不住轻扬起了眉头。
往日里魏家行事猖獗,不把无根基的臣子放在眼里,像以宫中之名闯入了县主府这等事,魏家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只是没想到,滥用私权,到底也有被其反噬的一天。
为何不提前来报!?"
"荒谬!"朝上的魏太后震怒非常,听声音似乎情绪起伏很大:“既是出了这样的事,“防弹甲胄关系到了朝中安全,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这话听着刺耳,似乎意有所指。
说道:"敢问魏公公,宫中此次一共‘遗失’多少套甲胄?"施元夕却半点都不生气,她眼中澄澈一片,在这等情况下,还往前迈了一步,淡声魏忠微抬头,沉默许久才道:“共计十五套。”
来?
"多少?"王瑞平变了脸色:"一共二十七套,你们遗失了十五套?还将此事隐瞒了下“你好大的胆子!”
宫中大太监,平常官员见他都得带着三分笑意,魏忠何曾被这么当众斥责过。可今日这个罪责,只能他来承担。
这十五套甲胄,都是无法说清去处的,今日他遭受责罚,也只能咬死是遗失。“奴才知罪,还请太后娘娘责罚!"魏忠死咬着牙,将所有罪责都揽在了自己一个人身上。
施元夕轻垂眸,魏忠不属于朝上官员,便是犯下过错,也是交由宫中审讯处理。而朝上大部分人心中其实都清楚,他站出来,就是为了给魏家顶罪。赞会集了的特贬斥,暂时抹掉了大内总管的身份。待得事情过去些许了,再以其他的名义封赏。
这一套操作行云流水,就像是魏太后对那翰林院张学宏的处置一般,所谓的处罚,其实某种程度上更像是保护。
除了证明她的清白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酿成大错!
仿佛是在印证她的话一般,朝上的魏太后开口道:“你胆大妄为,失职瞒报,险些“将这奴才拖下去,重责三十大板,移交司礼监处置!”司礼监隶属宫中,本身就在魏太后的掌控之中。
那魏忠满头大汗,到得这等地步还在不断地叩首谢恩。施元夕抬眸,看着他被侍卫拖了下去,神色冷淡。
翰林院中。
上首的太后直接道:“施元夕,此事既已查明与你无关,命你官复原职,明日重回轻飘飘的一句话,便想要将施元夕给打发了。
施元夕面上不显,轻声应道:“臣遵旨。”
武的注视下,冷声道:
偏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此事到此为止,她已然达到了目的时,她再度抬头,在满朝文"魏忠是大内总管,掌管宫中,而防弹甲胄则是宫中的侍卫负责看管。"她微顿了瞬,轻抬头,站在了大殿中央,目光穿过了许多人,直接同帘后的魏太后对视。"臣以为,出现了这么大的纰漏,所需要惩治的不只是魏忠一人!”绝不可一笔带过。
"宫中乃是大梁的最后一道防线,更关系到了皇上及太后的安危,此事关系重大,"须知,
今日能在宫中这么多侍卫的眼皮子底下,丢失了十五套甲胄,改日会不会直接威胁到了皇上的安全!’
“遗失之罪可由司礼监定处,那这宫中侍卫失职之处,又该如何处置?”当下,满朝俱静。
谢郁维眼眸轻震,抬眼看向了不远处的施元夕。
这才是她此番主动入狱的根本目的所在。
她所想要做的,可不只是洗清罪责那么简单。
施元夕神色坚定,不带任何犹豫,直接将选择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