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咻咻,嘴硬:“我说的老实话,我就是去地府了嘛,我还看到你飞起来了”
这真是病的不轻了,咻咻脸色又是一变
眼看着又要喊人,闵川七手八脚的起来把人按在床边,气呼呼:“我说真的,还有好多乱七八糟的,我肯定是去地府了,不是有哪个撒子轮回吗?我觉得我就是!"
咻咻眼白横他,她觉得这人是鬼故事听多了,她嬢嬢就是不靠谱,肯定又和他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故事了
子不语怪力乱神,新中国没有鬼怪!
说,这不是地狱是撒子?"
前·小阿飘·咻咻如此认为,就听到闵川又道:“我还梦到我舅舅跟纭妹儿结婚了,你就狱里哦
这可太吓人了,闵川简直心有余悸,一脸委屈:“我也没干什么坏事吧?啷个把我拖地......"
那断断续续的梦可太吓人了
量
咻咻听得愣神,呆呆地看着委屈巴巴的闵川,突然伸手捏住他的脸,然后上上下下打温热的,活的,还是那个活蹦乱跳的熊孩子
她又想了想上辈子最后和这个老朋友见面,
他穿着军装,笑得还是那般肆意张扬,即
便衣服底下全都是他爸用棍子留下的伤痕,也没有阻止到他他说:我要走了,等我下次回来看你
他说:我给你立了块碑,你没事过去看看,万一就找到同鬼了呢?他说:我肯定会回来的
都是骗人的,咻咻最后也没有看到人,只看到一场看似声势浩大的葬礼,实际上空空荡荡的,连骨灰都没有
就是完完全全的孤魂野鬼了
做鬼的日子很无聊,闵川是她唯一的朋友,也是唯一能看到她的人,他这一走,咻咻孤到,连哭泣难过该怎么做都忘记了
她也没什么时间概念,春夏秋冬在她看来也只是白天长和晚上长的区别,但是她记得,这人就是在月圆时候走的
具体日期谁也不知道,但是总归就是中秋前后了
她揪了揪闵川的头发,在他委屈吃痛的小模样下,松开了手,用小奶音认认真真道前阿飘·咻咻总算是从科学的海洋里暂时冒出了头,对鬼神有了那么一点点敬畏之心,“你不会下地狱咧”
闵川愣了:“那你啷个会飘哎?”
咻咻收回表情,凶巴巴:“因为你脑壳有包"
闵川下意识摸头,然后嘶了一声,纳闷:“好像是有个包,是不是你打咧?"
咻咻站起身来,大喊:“医生医生,给他打针,往死里打"闵川:......
打针是不可能打的,但是挨打那是习以为常
闵川就差被咻咻啾着脑袋把里面的记忆晃掉,摇得脑瓜子都要空了,总算是收到了有人来接的消息,他难得地对放学这么热切
“救,救命啊纭,纭"
闵川咬着牙,拖着小倔驴似的咻咻往外走,伸出一只手求救,救到一半,脸垮了下来“啷个是你?”
其中的不欢迎真是半点不带掩饰的
不受欢迎的何宁国:“......我不可以接吗?
"
这下,就连咻咻也松开了闵川,小两只异口同声:"可以吗?"何宁国心塞地看着两个崽,不知道该感叹自己不讨人喜欢,还是该感叹他们眼神利,透过表面看到了本质
他确实不喜欢小孩
谁会没事喜欢情绪不稳定、又哭又闹、又吵又叫、还流口水鼻涕的生物呢?反正他是不喜欢的
但他这这接人也是诚心的,好歹是他喜欢的人的侄女和爱徒,又白白净净不哭不闹主要是再不出现,他觉得自己好不容易追求上的对象又得把他给忘了别的不说,他得给自己找找存在感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