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裴裹儿腰的手却更紧了,生怕自己被周围漫天的剑气所伤。
裴裹儿也任由她抱着,手里抱着一个人,却也没让她扔钱的动作慢上半分。
本也是一路而来的徐帘雾,见着她们二人之间相处的模样,虽不至目瞪口呆,却也是难以消化。
小裴,为何瞧着,如此有男子气概。
那女子投怀送抱,缩在她怀里的模样,就像是恃宠生娇的美人,叫人瞧着不知为何有些面红心热。
待到裴裹儿那一双魅丽的眼睛扫向他,徐帘雾独身而立,下意识露了个笑。
“师兄,她既寻到了同门,我们也走吧。”
楚琢玉在一旁暗含嫉妒地催促着,他是完全不想叫大师兄再继续和这女人待在一块了,这些不伦不类的人待久了,若叫师兄也学得这般不知羞耻,杀一百个都抵不过。
可有人冒出来打断了他的话。
“徐帘雾。”
吊儿郎当的声音让楚琢玉顿了顿,甚至顾不上这里的一个裴裹儿,他的心气血翻涌,嫉妒地要死。
只是一声大名,却叫得那般亲切。
又是他。
几米远处,一身黑色剑袖的男子突然出现,他的腰间同样也有三朵明霖花。
黑发束在一个金冠内,高高扎起,耳前放下两缕厚重的青丝遮住了脸型。
喊徐帘雾时,也朝着他走过来。
他胸前挂着一条拴着金牌的黑绳,金银夺目,却夺目不过那张脸。
水红的薄唇、细长的手指,微微沁着红色的异眸看着你,也勾着你。
一举一动比女人都还要女人。
也可以说,他长地肖似女人。
“宁焘。”
徐帘雾回眸,尽管还是平静的面色,可眼睛底下是隐约带着惊喜。
宁焘,他的二师弟。
他二人同岁不同月,几乎同时拜入凌霄剑尊门下,只他占了大他几月的便宜,得以称了一句大师兄。
可以说,在山上,他与宁焘,陪伴最久,关系十分亲厚。
“许久不曾见你了。”徐帘雾浅笑。
宁焘弯了弯眼,却也没忘记周围的刀光剑影。
“师弟们我都安顿好了,先进地墓!”
本是动身要走,却发现徐帘雾有些犹疑。
他朝着徐帘雾的视线方向看去,一眼辨认出那里其中一个是与徐帘雾同行之人。
同样,也知道了,对方出身海棠门。
“那些人,想先除掉她们,蠢材。”
宁焘的语气带着些不屑,是真地有些看不上这些目光短浅的废物。
地墓还没进便动手,是真心觉得女人便好动吗?杀不得人家,反而自己受损颇重。
徐帘雾也明白些其中的某些渊源,海棠门的双修法是其一,她们能够短暂吸收修士修为的禁忌术法,才是真叫这些人害怕的东西。
所以才会宁愿先在外折损一些,也不想在地墓之中落于被动。
“师弟,小裴与我有恩,此行答应要护她,如今便不好放手不管了。”
“你去。”宁焘既不曾问为何要与这人人交恶的海棠门打交道,也不曾劝诫丝毫,答应地干脆。
一旁的楚琢玉睁着黑黑的眸子盯着宁焘,既不曾打招呼,也不曾笑一下。
同样,宁焘待他也是如此。
很快,他扭头看徐帘雾,嘴唇抿着,“大师兄,我们送到这,已是仁至义尽。宗内弟子还在等你。”
大师兄最在乎同门,所以他怎么会丢下那些蠢货们。
“他们,或许不愿见你去蹚这次浑水。”
徐帘雾面色出现了挣扎,他向来不喜掺合各宗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