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较为贫瘠,只有与大晟交好,商队才能跋涉过来交易,各取所需。
至于舞姬,这是赤峰的诚意,他们本就男多女少,才有共妻的传统,女人是珍贵的,如今献上二美,十足的示好。
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客套,两国相邻,这么多年没少姐龋,若是翻旧账,都能追溯到几百年前去。魏鄞修收下了他们的礼物,请他们入座,命宫女赐酒。索鹏光非常爱喝酒,当场痛饮三杯。
他时常羡慕大晟多粮食,有各种主食、蔬果甚至是花朵用以酿酒,酒文化源远流长。
这都是赤峰难以做到的。
豪迈的酒量,把一群文官给镇住了。
索鹏光非武将,他也是文臣,不过举止一点也不斯文,不仅自己喝,还邀请大晟的臣子对饮。刹樊金野笑着朝魏鄞修致歉:“我们索大人是个酒鬼,闻着酒香就上头,不知礼数,还请陛下宽恕。”“索大人不拘小节,把这里当自己家了。"吕相爷揣着手回以一笑。
照这架势,他要是对着喝两轮,大晟的臣子们都要东倒西歪了。
很难不让人怀疑,赤峰专门挑了个千杯不醉的使臣来访。
见此情形,武将们哪能右手旁观,当即一拍桌子,要跟索鹏光喝个够。
刹樊金野又拦住了:“索大人连骑马都不会,诸位将军与他喝,他怕不是要醉成软脚虾了。”
索鹏光一摆手道:“惭愧惭愧,我这一路只能窝在马车里,拖慢了队伍行程。”
武将们一听,他们平日里耍刀弄剑喝酒吃肉的,对上文臣岂不是有失公允。
可朝中大人要么年事已高,要么不善饮酒,最后谁醉成软脚虾还用得着说么?
“赤峰真是有备而来,臭不要脸!"文筝小声嘀咕:“我皇兄酒量好,可总不能让他亲自出马。”焉闻玉和她座位临近,听见这话也没接。
小公主非要她接话,又道:“方才那两个绝色舞姬,皇兄已经收下了,往后也是后宫一份子,祝妃对此作何感想?″
焉闻玉扭头看她,慢吞吞道:“公主也说对方来者不善,既是礼物,自然要好吃好喝招待着。”偌大一个皇宫,还养不起两个女人么?
“这话倒是没错,不能失了风范,"文筝点点头,来回瞅着她:“你真不担心皇兄临幸她们?”
焉闻玉知道她因为王萸蔓的事情有点别扭,抿了抿唇角,道:“陛下的为人,公主身为至亲最清楚,他可以妥善安置二人,无须任何人指点。眼下这个主使官存心戏弄我们,公主不如担心一下这个。”
“以皇兄之能,当然可以处理好此事,"文筝道:“我担心也没用,虽说我酒量好,可是母后不让”她说着说着忽然住了口,与焉闻玉面面相觑。四目相对,焉闻玉问道:“公主酒量很好?”文筝迟疑着一点头:“这大抵是天生的,我和皇兄皆是如此……
她去年猎奇心起偷偷喝酒,才得知自己有这个本领,当然,事后被罚了一顿。
“你莫不是想让本公主去与主使官喝酒?”焉闻玉看向席面上那几位大人,平日里都是小酌两口,这会儿是干了好几杯,均已面红耳赤,就连吕相爷都喝了两杯。
这么多人与索鹏光一人对饮,本就胜之不武,如今还没胜出呢。
“公主不是武将,也非文臣,你只是个十三岁小姑娘,那索鹏光对上你,赢了不体面,输了更寒惨。”文筝方才就想到这一点了,不过有些犹豫。她索性一拍桌子:“养公主千日,用公主一时,我跟他拼了!”
文筝公主揣起酒杯站起来,往田太傅那桌走去。索鹏光敬酒,正好轮到了田太傅,眼见着小公主施施然走来,大家都看了过去。
文筝年纪小,但自幼千拥万簇地长大,这会儿笑意盈盈的,娇俏之余又不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