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州修个行宫呢!裘朗回过神来,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他在工部这么多年,往常做事情都被户部那边卡着预算,做起来束手束脚的。手边什么时候这么宽裕过?
他瞬间精神抖擞,也不在乎上午在白瑞民那碰的软钉子了。直接大手一挥,撒开手便开始干活。
他这股精神头,一直维持到了晚间施元夕睡醒之时,都没能过去。如今手里有了银子,裘朗重新计算了下,工程所需的时间大大缩减,比之前预期的要快上一两个月。
这也就意味着,待解决惠州官场积弊以后,施元夕便可以提前回京。余下的工作,她继续留在这边也帮不上忙,裘朗会在工程彻底结束前,再行返京。
而后续的工程,都有周庆安等人来协助他。
近些时日的赈灾事项推进得很是顺利,有鄞州军坐镇安城,底下生不出乱子来。
施元夕需要做的,就是在离开之前,彻底肃清惠州官场。头乌龟。
只是在接连清理了两名官员后,以许志为首的惠州官员,都做起了缩了底
尤其是那许志,一改从前盛气凌人的姿态,将手中的许多事情下放到下官员的手中,推说自己身子不适,轻易不会出现在人前。自挖出那批金子后,施元夕一共就见过他三次。这还是在惠州上下都忙得不可开交,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出面的情况下,这位安城知府,才勉为其难地露了几次面。他这般谨慎小心,就是觉得施元夕的下一个目标是他。惠州大大小小官员共计几十名,底下的小官权力太小,只能听从他们的号
令行事。
施元夕一开始就把目光放在了他们这些上层官员的身上。同知、通判都被处死了,再往上推移一位,不就只剩下他这位知府了?因着这样的想法,后边几日里,许志更是连面都不露了,龟缩在了自己的府中,若有人上门,就说自己生了重病,暂不能见客。消息传到了施元夕的耳中,她也没太在意,只淡声道:“生病是假,急着脱罪才是真的。
此时距离斩杀苏文辉之日,也仅过了五日。
施元夕继续处理着手中的政务,道:"不急,且先派人盯紧他。
"
许志的府邸周围,都是施元夕布下的眼线。
他不出府则已,只要出来,便一定会在施元夕的监视下。可派去盯梢的影卫却觉得有些不同寻常,于第六日的晚间,进了施元夕的书房内,将消息报给了她。
自己的代号。
说话的人代号为海,影字开头的天子亲卫,在数字一百位开外的都有影海轻声道:......距离许志上一次出现在人前,已经过去了两日时间,这两
日间,整个许府面上瞧着一切如常。"
“可深入查探后,却透出了些许不对。"影海微顿后道:“如今,整个惠州的百姓都知道,您在彻查惠州的官员。"
“许府的下人却好像没有察觉到这件事一般,负责采买的下人,仍旧每天出门采购。
"
便会跟人说他们家知府老爷生了重病,人在府中休养。"“可每次采买,所购入的东西全都和前日一样,那下人只要一有机会,施元夕正在写折子,听及此处,直接停下了笔,抬眼看他。设定好的程序一样。
她几乎是瞬间明白了影海的意思,每天买一样的东西说同样的话,像这知府的下人并不是在正常做事,而是在表演。观众就是他们这些盯梢的人。
他在反复多次地强调,许志人还在府中。
施元夕当机立断,直言道:"许志的家中应该有通往别处的密道。"候,
他前些时日表现出来的模样,不是畏惧,而是想在他们放松警惕的时直接卷包袱离开。
施元夕抬眸,冷声道:“派人传信军中,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