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来烧一沓纸,怎么想都可疑。
她没问和纸有关的事,面上不显山不露水,温和道:“消防安全,理解一下。”
“您是院长?”
“是。”
“那两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您也看到了,他们根本不是普通的孩子,地上那些人都是他们杀的。”
“警官您不去抓他们,跟着我一个糟老头子过来干嘛?”
“既然您是院长,我们当然有许多事需要问您。”凌婳道:“我那两个搭档都是实力很强的猎人,还请您跟我过去,不用担心那俩孩子,我们会保护您的。”
……实力很强?
黄珀慈狭小的眼珠缩紧了。
不行,如果他不把那些资料毁掉的话,那两个该死的小崽子一定会把疗养院里的事说出去!
到时候警察一查,他就全完了!
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凌婳,敌意渐深。
……
“都说了,哥哥请你们吃糖,非要打打杀杀的动粗干什么?”夜色中,李砚尘抬腿踢开一节藤蔓。
“我说小姑娘,你别再叫你那些藤蔓过来了呗,你看这方圆十里的绿色植物都快被你祸祸完了,爱护植物人人有责你们老师没教过吗?”李砚尘一边拧身挥动匕首割断试图缠住他的藤蔓,一边嘴贱。
祝倾腿软的快要站不住。
这场战斗实在是持续太久了,她的体力已经快要消耗殆尽。
李砚尘觑着她的神色,“你看,都说了哥哥请你吃糖你不听,贫血了吧。”
闻逢扶住祝倾,抬起手,做了个手势示意女孩停下。
女孩不确定地看着他。
闻逢瞟了一眼他们大腿上的枪套,“他们有枪,想杀我们的话,早就动手了。”
“Binggo!”李砚尘打了个响指,“现在冷静点了吗?”
“能听我们说句话?”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闻逢淡淡道:“这里的人,包括一部分的吸血鬼,都是我们干的没错。”
“有些死了,有些可能没死,如果你们想抓我们回去的话……”
“我建议你们过去帮那个女警察。”
“这事和刚才那个吸血鬼,也就是这座疗养院的院长,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