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拉巴拉,说了一通。
重点是陈曲为了赚钱有多拼,而他赚钱是为了谁,她如果不是铁石心肠就该被打动。
“原来如此。”白真真道,“我还以为是苦肉计。”
老头沉默了一下,继而愤怒道:“老夫懒得与你这八百个心眼子的女娃说!”
呵呵。
白真真给自己倒了杯灵液,慢慢饮着。她倒要看看,这老头什么时候才说实话。
可别等到没机会了。
春日明媚,白真真又是贪玩的性子,在客栈里待不下去,带上仆从就逛街去了。
这个仆从是白家的下人。
至于陈曲,她一眼都不看他,听他说话也只当没听见,全当做没有这个人。
几次被忽视,陈曲沉默地闭上嘴,默默跟在后面。她不肯带上他,但没说不许他跟着。
一连三天。
白真真逛街时,吃什么,陈曲给买,玩什么,陈曲给买,看上布匹、成衣、香料、首饰,陈曲统统给买。
他很高兴,因为他有银子给她用。
然而,白真真一眼都没多看他。
“你这小女娃,不要太骄纵!”老头看不下去了,跳出来道。
“一把年纪了,少操年轻人的心。”白真真道。
老头怒道:“老夫是天下人管天下事,路见不平就要管!”
白真真道:“小明的爷爷活到九十九岁,你知道为什么吗?”
“老夫怎么知道?”他又不认识那老头。
“因为小明的爷爷不爱管闲事。”白真真解释道。
老头:“……”
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后,他气得快要冒烟了:“丫头,休要嚣张!”
什么管闲事被人打死?他是这么死的吗?他可是一代天骄,死在飞升劫雷之下。
白真真拿起玉佩,举起手:“你说我嚣张?”
他若是不好好解释,她就把这块玉佩摔了。
老头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道:“你拿错了。”
她手里拿的是陈曲的家传玉佩,不是他“附身”的那一块。
“小丫头,你可小心点,把这块
玉佩摔了,跟陈曲交代事小,你的灵河可就没了。”老头提醒道。
白真真仰头,看着被自己握在手心里,露出一小块的玉佩:“你觉得我拿错了?”
“这不是明摆着吗?哈哈哈!”
老头放声大笑,好像这是一件特别好笑的事。
然而白真真始终举着那块玉佩,没放下。渐渐的,老头的笑声小了。
“可能我拿错了吧。”白真真把玉佩放在桌上,因为很用力,发出“喀”的一声。
这块玉佩内藏仙种空间,自然不是凡玉,别说被她拍一下,就算摔地上,拿铁锤敲打,也未必会受损。
只是她的态度让老头心惊肉跳,轻易不敢出声了。
这日,瞬风的伙计来到客栈:“贵客,信件已经送出去。”
白真真顿时惊喜道:“多谢,有劳了。”
拿了一把赏钱,给了小伙计后,就冲上楼找二哥:“我们回家吧!”
他们在京城停留了几日,时间算不上多长,也才应邀参加了元家的两场宴会,青年才俊都没见完。
白二问道:“怎么?京城不好玩?”
“我想家了,想爹了,想娘了!”白真真道。
白二叹气:“你还小吗?”
“那不然呢?”白真真理直气壮地道,“我才十五岁。”
可不就是吗?妹妹才十五岁。家里还要留她两年,说亲倒不很着急。
若是家中有意搬来京城,那时候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