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口能将坚不可摧的玄金咬断。不过被咬的也不是普通人,活了千万年的腾蛇皮糙肉厚,一口下去反倒硌了牙。顾渊好笑地看着气势汹汹为小猫报仇的小孩,任由小孩咬着,好心地问:“喂,小孩,牙疼不疼?"
有点疼,咬不动。
小欢儿努力咬着,可她用上吃奶的力气也咬不下去。
她更气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应淮立马将女儿抱在怀里,手忙脚乱地哄孩子。
“欢儿乖,这个人脑子有病,咱们不和脑子不正常的人计较。"应淮一边哄女儿,一边剜了眼好以闲暇看戏的顾渊。
顾渊:“你这孩子跟你不像啊。”
小小的人,脾气蛮大的,不过也很有趣。
顾渊说了会风凉话,见那小孩突然不哭了,从应淮怀里蹦下来,又噔噔噔跑过来,抬起头,非常执拗地说:“坏人,给我道歉。”
"我要是不呢。”
“我、我杀了你。”
我等你。
顾渊眉眼一亮,终于认真看着这个乳臭未干的小龙,点点头说:“好志气,行呀,“哼!你等着吧!”
不用亲爹安慰了。
小女娃说得一本正经,放下狠话就抱着小猫咪跑了,自己擦干眼泪,一脸坚强,也听来的这种话,虽是稚语,但勇气可嘉,值得表扬。
应淮失笑,看女儿可可爱爱的小模样,自豪之情油然而生,不知道小欢儿是从哪里能对顾渊说出这样一番话,不愧是他的女儿。
小欢说话不顺畅,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这还是头一次说话这么利落。应淮目光追随着女儿,直到她拐进邺漓的殿宇中。
“欢儿年幼,你应该不会跟她一个小孩计较吧。”应淮揶揄道。顾渊扯唇干笑,白了应淮一眼。
有个女儿而已,得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