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想到流泪时,陆闻枢面对她的眼泪束手无策,而陆子午突然出现,问她,要不要她帮她停止痛苦。
她挂着泪,怔怔愣愣地问:"结束痛苦之后会是什么样子?"陆子午轻柔抹掉她脸上的泪:"就不会再让我们阿蝉难受到想掉眼泪了。"惑。
那天的阳光是少见的明媚温柔,陆子午的神情和语气也都温柔极了,温柔到像一种蛊她同意了。
将她从雪妖那救下那一刻重新开始,甚至一并忘记了和陆闻枢起争执的那些瞬间。之后,她昏睡了三天三夜。再醒来,她忘记了在凡间的经历,所有的记忆都从陆闻枢而在这三天里,承剑门的青峰上,多了一个叫聆春阁的院子,院子外面,施下风雪不侵的禁制,她还有了个新的名字,是陆闻枢给她起的,叫陆婵玑。她连父母都忘了,自然也不再记得,自己叫萧蝉。
了一遍。会让五岁的她感到痛苦的那些记忆,哪怕时隔已千年,依旧让她痛苦。往事历历在目,失去的记忆重新回来的那一刻,仿佛又将那些丢失的记忆重新都经历可哪怕痛苦,牢牢记起来后,心中那种惶然若有所失的感觉终于散去了。莽撞失去之后,才清楚地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
在到底是想将烦恼尽数忘却,还是哪怕痛苦也要清醒记着这两个选择当中,她选择清醒地记着。
可怜她年幼时,听不懂话外之音,也不知选择的代价,竟然是自己点头答应了让陆子午帮她裁剪记忆。
玉蝉衣同微生溟说道:“你可知我有个很喜欢的名字?
"
微生溟问:“什么?
"
"阿蝉。"玉蝉衣道,"我曾经喜欢别人这样叫我,后来很不喜欢。到今天,我又喜欢这个名字了。"
澜应雪、沈笙笙她们都曾试着喊她“阿蝉”,可她太讨厌因为这两个字想起陆闻枢,没允许。
这世上陆闻枢叫她“阿婵"最多次,哪怕陆闻枢喊的“婵"字并不是“蝉"字,但读音完全一样的两个字,在别人口中喊出来时,总会让她想起陆闻枢。而她不想再想起陆闻枢,她排斥这个似乎牢牢和陆闻枢绑在一起的称呼。但恰如凡间民间一本写绿林好汉的书上,那位"听潮而圆,见信而寂"的花和尚圆寂前留下的那一偈:"忽地顿开金绳,这里扯断玉锁。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她今日也是"方知我是我",关于自己的一切都透彻之后,灵台清净,心头尘埃扫却,登新境界。使坏,挑了挑眉说道:"但这二字,也要亲近之人唤出来才好听。"微生溟张了张口,一句"阿蝉"正要脱口而出,玉蝉衣察觉到他的意图,眼里带了几分不好,让自己的师妹觉得生分了。
微生溟先是脸色有些尴尬,而后侧了侧头,笑着叹了一口气:“看来是我这个师兄做得玉蝉衣道:"你要是阿蝉阿蝉地喊我,你们太微宗的楚掌门可要提着剑来砍你了。"微生溟:"我还怕他砍了不成?阿蝉。
说完,飞快眨了下眼。
玉蝉衣:
“"
玉蝉衣蹙起眉来,看着微生溟眨眼的神态灵动,就像讨到腥的猫一样,想着刚刚没防备他就被他叫了一声"阿蝉",心头有种又恼火又异样的感受。她明明想着多逗一会儿他来着,结果倒让这家伙将先机占去了,让她的心跳生生漏了半拍。
“你这是先斩后奏。”
"先斩后奏即为错。"微生溟却是大大方方,主动将脸凑近她,"那罚我被阿蝉打个巴掌。"
他这满脸似乎除了讨她开心之外其他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让玉蝉衣觉得,也许她真将一巴掌拍上去,说不定还正中他的下怀,能让他开心也说不定。玉蝉衣轻哼一声,"我运功调息去了。"
说完,她进了房间,合上了门。
贫卡是生衣下识拍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