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抽身而出,下意识急急看向微生溟的房间,寻找着微生溟的身影,左顾右盼间,视线却先定到了楚慈砚这个陌生人的身上。发童颜,灵力高深不可测.
只见锦衣玉冠,周身似有淡淡仙气笼罩的老人端坐在石桌旁,气度不凡,又加之他鹤意识到什么,玉蝉衣大惊失色,再往身旁看了一眼,见微生溟果然也在,玉蝉衣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她朝楚慈砚说道:"他是我的人,你不准带他走!"
玉蝉衣心道,她所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因为她不肯答应微生溟杀了他,他就要去找别人了!
杀了他,你就是我的仇人,我会追杀你,生生世世,不死不休。玉蝉衣站起来将微生溟拦在了身后,蹙紧眉头威胁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要是敢真打量她,便被她的话弄得一震,面色难看。
李旭总是提及玉蝉衣,楚慈砚本是对她有几分好奇的。可此时,楚慈砚尚来不及去认看着玉蝉衣漆黑而又认真的一双眼睛,楚慈砚薄唇抖了抖,一双见多了风霜的眼睛此刻同样也是大惊失色,看了看玉蝉衣又看了看微生溟,他也明白了什么。楚慈砚抬手难以置信地指着微生溟,大怒道:"我是这么教你的?我是这么教你的?!成痴惹上心魔!临死前却要骗小姑娘的芳心!你脸呢!你脸呢!!!""厚颜无耻、伤风败俗!"楚慈砚痛心疾首,痛骂道,"该找道侣的年纪不找道侣,练剑“太微宗怎么能教出你这种卑鄙龌龊的东西。没几个年头好活了还要骗小姑娘感情!还等什么你入魔!我看你已经糊涂了!就凭你这等不要脸的行径,今日我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替天行道把你给收拾了!"楚慈砚眉心现了杀意。
微生溟被骂得有些懵。
玉蝉衣同样有些懵。
而楚慈砚已将自己的本命剑召出,院内的灵花灵草被这忽然炸开的灵力波动震得弯腰摆尾,华光之下,本命剑祭出,剑尖直朝着微生溟眉心而去,玉蝉衣想也不想,抽出剑来下挡开,楚慈砚深厚的灵力震得她虎口处阵阵作痛。
见玉蝉衣舍命相拦,楚慈砚捶胸顿足,再加上她方才那抵御的那一剑,手下本事不可谓不高,想到这么好的一个苗子却早早被情所祸,楚慈砚满脸悲愤地对玉蝉衣说道:"这家是长了张动人皮囊,又兼得花言巧语,嘴上功夫了得,他能惹你欢心,老身并不意外。可他明知自己能像常人一般活着的时日无多,却为了让自己一时快活,不留遗憾,想要骗你情,误你青春,小道友,你为何还要舍命护他!"
玉蝉衣:“?"
她渐渐反应过来,眼前这位鹤发童颜的老修士,似乎并不是微生溟找来杀他的。这一冷静下来,玉蝉衣能观察到的东西也变多了。
她眼睛扫过楚慈砚踩在泥土地上留下的脚印,看着上面那七星拱月的花纹,再联系到他沧桑的面容,和他刚刚说话时提到的太微宗
玉蝉衣心下有了判断,连忙客气说道:"晚辈拜见太微宗前辈。"楚慈砚大惊:"你怎么知道?"他明明已经换下了太微宗掌门的装束,换作一身常服才赶来炎州的,这一路上也没有人认出他来。
"
玉蝉衣道:“你们太微宗的,换装从不换鞋。
印花纹。"
她指了指刚刚下过雨的地面,那里很容易留下鞋印:"鞋底都带着太微宗七星拱月的徽看出来是太微宗的一样,让人很难办的。
玉蝉衣有些苦恼:“我也不想知道得太快,但你们会这样做,就好像是生怕自己不被人楚慈砚:“..
...."
此刻微生溟心声朝玉蝉衣传音道:“他是太微宗掌门。”玉蝉衣立刻以心声追问:"来杀你的?”
微生溟没有回答。
玉蝉衣转而朝楚慈砚说起了话:“楚掌门,他没有骗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