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谢谢。”然而接下来她又问的几个问题,前台小女孩显然招架不住了。
赶紧把活儿都交到及时赶到的老板身上。
她支支吾吾地躲到了张初云身后,用眼神示意朱妏妏转身来炮击她老板:“不好意思,你问问张老板吧。我刚来的,有些也不太懂。”
张初云其实刚刚就在手机上和朱妏妏谈过了。这时,眼睁睁瞧着朱妏妏和他四目相对。
他不觉愣怔一下。
张初云马上重现身为商人的良好素养:“你好,我了解过你那位朋友的特殊情况了,所以专程让你跑了一趟,真不好意思。请问你所说的身体有化疗过的病例,具体是什么呢?”
朱妏妏刚才瞧这英俊男人,还以为是前台的服务生。这会才发现,是和下属一块打牌的老板。
她并没有和盘托出自己的问题。
先简单描述了下病状,然后她才强调所谓病人的身份:“我家有个长辈,也是生病以后就很少出去走动了。最近一次还是好多年前去了趟京都,后来就越来越少出门。我们小辈平日工作繁忙,时不时要加班出差,所以想问问报团的话有没有硬性规定。”
张初云看起来是很好相处的随和主。
从他的举手投足能看出,他的身边净是三教九流的朋友。
朱妏妏在生意场上这些年也见过此类人不少,但给她有些微区别的是张初云的气质。
有点类似蒋鹤贤那种不在意财富的混不吝,但更世俗也更精明。
浑身上下浸透着铜臭的味道。比朱妏妏办公室的同事们更不修边幅一点,也更赤裸裸地表现他那种来者不拒的意图一点。
朱妏妏在来之前,就想到他或许和蒋鹤贤还有一层关系,特意把话说得三分保留。
张初云倒很有江湖人的热心和古道心肠。
从旅行社的规定到照顾旅客的条例上说了个七八,总算让朱妏妏从中筛出几条关键信息。
说话不够简洁明了,这是朱妏妏初见张初云的评判。见张初云伸出手来交握,她也客气而温婉地点头握了手:“谢谢,我明白了。”
张初云仍时不时地瞟着朱妏妏的五官。
终于在她要离开的时候,勇敢地叫停她。然后张初云有意无意,瞄着她全身的穿着和价位。
他那笑在嘴边都快凝固了:“留个联系方式吧,下次好沟通。”
朱妏妏微犹豫,但还是给了他自己的号码。
张初云一挑眉:“免贵姓朱?我叫张初云,人生若只如初见的初。你呢。”
朱妏妏说:“朱妏妏。”
美丽知性优雅大方,时而会流露出那照片上笑起来时的青涩和稚嫩。如果不是之前对她有诸多恶意的猜测。
张初云会觉得蒋鹤贤的前女友不愧于这个称号。
可惜她真的太漂亮耀眼。
张初云从刚看清她五官的犹疑不定,到对比大学时曾随便一瞥的残留印象。他几乎要惊叹,这女人的成长速度如此惊人。
大学的她似乎已经很夺目,但那是种还庇护在教授学姐的羽翼下的稚嫩。
现在的朱妏妏是个一进门就会被男人打量和玩味的魅力,一种让人激发性缘脑的气质。
这是张初云第一次与朱妏妏交谈后得出的印象。他几乎是目送着朱妏妏离开的下一秒,就迫不及待地想打电话告诉蒋鹤贤自己遇到了谁。
他的前女友朱妏妏。
那个传说中的前女友。存在照片上新闻图片上各大会议里,但只被张初云揣测拼凑诋毁描绘过的前女友。
打了两三个电话那边都没人接,张初云那颗狂乱跳动的心也随之平复下来:“我操!!”
朱妏妏正准备上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