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系统也带来了新的进度,时空隧道修复进程已经达到80%,要不了多久就能彻底离开。
她提早回到米花,没有通知任何人,推开门,浓郁的血腥味自上而下,流到脚边。
管家倒在地上,胸前插着一把刀。
黑衣立领的金发男人站在楼梯间,手指尖勾着一个u盘,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神情漠然。
片刻,他开口:“本来是想告诉你,他出去旅游了,或许要很长一段时间才会回来,你为什么……”
“我要走了。”
她眼中没有那具尸体,没有恐惧,也没有伤心,一如那天得知父亲死亡的时候,只是平静地打断他,叙述告别。
他们相处得还算不错,虽然对方有别的想法,但他们一开始就是各取所需。
打工人就是不容易,她还是蛮体谅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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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达成所愿,祝你步步高升。”她发自真心地说,“也可以彻底摆脱我了。”
然而他的情绪不见喜悦,脸上反而阴沉了不少。
那是她见到他这么久,第一次看见他薄怒难抑的样子。
玩家没想到这狗比居然把自己关了起来!
她只是回来拿一下自己喜欢的游戏碟,准备在等回去的过程中再打几l把,没想到睡过去醒来之后,再睁眼就在笼子里了。
“……”
有生之年也享受了一把大熊猫的待遇。
江奏摸了摸铁栏杆,被囚禁的空间大概有30多平方米,里面该有的都有,每天有时水定时送上,还有人陪聊天。
其实进行一点更深入的聊天也没关系,但大部分时候他只是抱着她,像过去一样用毛巾帮她擦拭脸庞。
“恨我吗?”
“不恨。”
“哪怕我一直都在利用你。”他慢慢地说,“从一开始,你的父亲也好,管家也好,都是我杀的,我想要长野的资料……”
“我知道。”江奏道,“早就听到过了。”
他在她简短的话里回忆起了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冒出一个长野秀幸,东西还没到手,那些股份……计划得暂时缓缓。”
“放心好了,一个没经历世事的大小姐,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全身心依赖救命稻草,也是很正常的事吧,要不了多久就能搞定。”
寥寥数语,偶然言之,他以为自己早已忘记,其实后来时不时会想起。
说后悔也不准确,他从不后悔,也不会回头看。
“无所谓。”
江奏非常慷慨地翻篇。
她何尝不知道他是演的,只要他肯为她花心思就好嘛。
“你愿意骗多久,我就相信你多久。”她宽容到有些凉薄了,“这些事情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你应该怪我。”安室透笑着说。
他其实宁愿她恨他,恨有时比爱长久,好过眨眼就忘。
但不管做什么都没有用,她连弑父之仇都不在意,又残忍冷淡,眼中不见任何人。
长期在组织里培养出的暴戾即便努力压抑,有的时候也会冲动失衡,化作难以疏解的性-欲,他坐在她身边发泄,而她会支着头看着他,像是欣赏一场邪-欲的表演,有时也会亲吻一下他的唇,然后被他拉进彻夜的疯狂的交-媾里,只有这个时候她的神色才会为他染上几l分鲜活,他会在她全身留下疯狂的齿痕,想把自己的痕迹烙印在她心里——她在看他,又好像从来没有把他看进眼里,就像是在看另一个人。
他懒得问,装作不在意,其实知道是不敢问,直到她主动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