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间没拉好拉链,信纸不慎掉落被捡垃圾的扫去了……
她一时也忙着去追刘娉语无暇再顾及这事,小声抛了句“我去找娉娉”,就想撒手。
蒋鹤贤把手更攥紧点,不容她放手。
既然明白事情的经过,他更不可能再蒙受不白之冤。
牵着她就往反方向走,目的地俨然是他的公寓。
朱妏妏开始有点扭捏,但蒋鹤贤途中却告知她,刘娉语早知道杨程远晚上要去那间烧烤吧吃完饭。
蒋鹤贤问她:“刘娉语明知此事还带着你来这吃饭,你还不懂什么意思么。”
朱妏妏替好友辩解:“分手了也没必要老死不相往来,见个面点头之交,难道不行吗。”
蒋鹤贤握着她的手还是不放。
渐渐朱妏妏就软下来了,丧失抗拒般的随着他上了楼梯。
等她晕头涨脑地跟着蒋鹤贤进了门,黑暗的房内不点一只灯。
黝黑的空气酝酿着被情欲熏腾的危险物质,逐渐升到上空。朱妏妏发觉自己因为有所期待,才半推半拒地随他进屋。
今夜的蒋鹤贤格外的陌生。
朱妏妏白天玩得尽兴而归,晚上才越发感到心里的空洞。
被她竭力忽视的落寞在夜晚无限放大。
她无声地渴望着面前的男人能把这丝扩大的缝隙填充完整。
蒋鹤贤没有点灯,甚至连鞋都没让她脱。
转身就把她困在了玄关狭小的小空间。
嗓子低哑,透着酒香的醇厚,一贯的清冷被打碎。
独属于男人成熟的荷尔蒙入侵进每一寸呼吸的空隙。
“我问你,朱妏妏。你说分手后没必要老死不相往来,那我俩都没交往,你避我如毒蝎蛇兽又在心虚什么。”
朱妏妏被他呼吸撩拨得酥软难耐,暗自小口呼吸。
她费劲地从紧守的牙关,透出丝缕松懈:“你就偏要看我难堪,看我亲口被你逼出告白落空,尽失颜面,所以今生今世不想再和你交谈,以免一次次被提醒你把我的告白情书扔进垃圾箱的失败吗……”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他听到最后一行字呼吸更加幽深,紧促了一下随即把她摁在墙上。
蒋鹤贤靠在她耳边,鼻息顺着她的纤细脖颈下滑。
他笑了笑说:“那我现在接受你的告白。”
朱妏妏咬着他,拼命摇头:“你就知道撩拨我,你就仗着我喜欢你……”
之后的一切归结于酒精的诱惑,一个吻汹涌而青涩地席卷而来。
朱妏妏异常地害怕,只是一个接吻她都感觉踏入了新奇恐惧的领域。
手被蒋鹤贤按在他身上,靠他支撑全身的重心踮脚站立。
她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化成一滩水。
蒋鹤贤轻柔地擦着她嘴角,问:“以后别躲着我了,行不行?”
朱妏妏一个劲往他怀里躲,“你还说,都怪你。”闻着他身上清列和危险交织的气息,心里异常满足。
似乎溺水的人扶着木头挣扎般,她细声细气又哼了声。
次日清晨,朱妏妏蹑手蹑脚地起床下楼买了包子豆浆油条。
蒋鹤贤还在桌上趴着睡觉,昨夜他就这么将就了一晚上。
朱妏妏看着他的睡颜不觉撩了他两把头发。
“怎么总是睡不够,也不是个爱睡觉的人呀。”
她把早餐放在他桌边,再调高了点空调的温度免得他受冻。
朱妏妏是个很能在外人面前伪装,但在熟人跟头装不过三秒的个性。之前她因为矜矜业业地守着一份暗恋,不敢把裹着真心的罩布打开,天天担心遭人笑话和踏践。
如今甜蜜得却好似吃了糖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