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不能被这人掳走。
许柚扬起一个笑脸,装作屈服的模样,她轻声道:“既如此......我还是......”
“你个狗东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许柚趁他晃神,拔腿就跑,直奔着少年跑去。
羽书挑了下眉。
他一刻钟前找到这许姑娘,恰好看到那个无赖朝她走去。在出手相助之前,突然想看看她会怎么做?
是哭哭啼啼求饶?还是竭力反抗,破口大骂?
令他意外的是,离开公子后,她竟能如此冷静,甚至知道观察四周,发现破局点,奔向自己求救。
许柚用她这辈子最快的速度一口气冲过去,她顾不上男女有别,一把拽住少年的胳膊,语气诚恳:“求少侠相救,我可许你报酬。”
她喘着粗气,神情忐忑地看着少年,身后传来尖锐的嗓音。
“臭娘们,老子给你好说歹说你不听,既然你这么喜欢不痛快,就别怪本公子粗鲁。”男人脸上笼上一层阴霾,眸低浮现出一抹狠厉的光。
许柚皱了皱眉,手下抓得更紧,生怕少年置之不理。
羽书收起脸上的调笑,站直身子将人护在身后,冷声道:“我倒是不知,谁家圈里的猪放出来了,这般的臭。”
许柚噗呲笑出声。
羽书心下诧异,方才还怕的要死,怎么突然就变了副嘴脸。
他突然想到,那晚蹲在树上看到公子被这女子一把推到地上,像个女土匪似的擒住下巴,差点将他轻薄。
羽书神色古怪地睨她一眼,却对上她略带讨好的笑容。
当真是个奇特的女子,难怪公子甘愿继续留下做侍卫。
“臭婊子这么快就勾搭上人了?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有什么用?”那登徒子朝地上啐了一口。
羽书脸色稍沉,眸光变冷,嗤笑道:“既然不会说话,这嘴也没要的必要。”
他家公子重视的人,岂容他羞辱。羽书上前一把左手掐住杜新华的脖子,右脚将那仆从踹飞到地上。
许柚看他们二人厮打在一起,头也不回拔腿就跑。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她不能待在原地等死,她要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身。
羽书瞥见那向兔子一样跑得飞快的人,暗骂一声,自己竟做了冤大头!
许姑娘这一手牌打得真妙,当真不怕他一会儿提刀追上去?
他不敢再耽搁,直接踢一脚杜新华腿弯,将他踩在地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信号弹,向空了发射。
怪他大意,任他怎么也想不到许姑娘寻她帮助后会跑,她方才分明看他的眼神十分信任!
这女人果真好手段!
信号弹的声音丝毫没影响许柚两条腿的速度,她现在只希望找到安全容身之处。如果梁晏承能出现,那就更好了。
鹤城的一角有人抬眸看到一缕粉色的光弹,脚步顿住一瞬,朝着那个方向迅速跑去。
梁晏承紧缩双眉,神色焦急,一再提速朝羽书的信号弹方向飞奔。
那是他们二人约定好的计划,谁先找到人便放信号弹。自和许柚分散已经快一个时辰,她定是怕极了。
今日只顾着观察有无杀手,却不知鹤城春日宴在即,故而傍晚有成群结队的百姓凑在一起排练。他们二人,竟被那群人生生推搡到其他地方,等人群散去,他再也找不到那道倩影。
梁晏承庆幸昨日留下羽书,否则他不敢想象,只他一人要找到什么时辰。
“公子,朝北,小姐往那个方向跑了。”羽书顾不上多做解释,看到人连忙大喊,万不能因他一时兴起,真叫人出了事。
“杀了。”梁晏承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瞥了眼地上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