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能说,有人的嘴也封了布条似的要他说时什么也不肯说。”
“谁啊。”刘娉语醉眼朦胧,对着小空调裹紧小披肩,仰头喝来老板,“掌柜的把风往上调了,冻死老娘了。”
随着一阵踢踏踢踏的脚步声,刘娉语仍觉冻感不减,忍不住起身发威:“人呢。”
一只手臂从那头掐着她的手腕子,连说:“你消消气成吗,在外边不嫌丢人呀,回家朝我骂,别迁怒别人。”而后杨程远带着蒋鹤贤出现在朱妏妏视野。
杨程远当真是嘻嘻哈哈涎皮赖脸的性子。
叽叽喳喳先说他和蒋鹤贤是路过此地吃饭,着重强调绝无尾随之图。
刘娉语上手来捂他的嘴,两个人就势一起掀翻在地。
凳子砰砰乓乓,一众或恶意或好事或震惊的目光统统聚焦他们四人。
蒋鹤贤趁这当口拉开朱妏妏身边的椅子,堂而皇之坐下。
自打他挨着入座,朱妏妏便浑身不自在地想付账离开。
然而刘娉语还在,她也不可能单独先走。
蒋鹤贤并没有做多余的事,或说不该说的话刺激她。
朱妏妏却觉得他的存在感强到她试图避开脸颊。
朱妏妏终于忍耐不了。
按着桌面,她想去扶杨程远怀里的刘娉语。
蒋鹤贤冷不丁从后抓住了她胳膊。
朱妏妏犹如被烈火灼烧,回头短暂飞快地说了声:“你有事吗。我先送娉语回她那。”
刘娉语想投入朱妏妏的怀抱,隔开她和蒋鹤贤的距离,被杨程远连拉带拽地扯上了车辆。
那桌残羹也没法再吃,朱妏妏匆忙付了钱就追到街上。
蒋鹤贤一副早看透一切的模样,也没怎么跑,走出门,只跟了几步便自顾停着。
他站在一根晃眼的灯柱下,插兜等她回身。
朱妏妏才反应过来这两人是预谋在先。恐怕蒋鹤贤是杨程远的障眼法,而她生生入套。
朱妏妏抱着胳膊上下巡视蒋鹤贤,重话不忍说出口,软绵轻悠的言语也没多少打击力。
反倒她一开口气势先绷不住,语调微恼:“你怎么也跟着瞎掺和,杨程远和娉娉都没关系了,怎么任着他胡闹。我以为你再这么胡混,也和你那乌烟瘴气的圈子里的朋友不一样。”
蒋鹤贤可一点都没受打击的样,一步步走近她。
然后抱着她的胳膊往怀里带,他低声道:“那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
朱妏妏被他的动作怔住了,呼吸间闻到他鼻腔的微微酒气,略停一下:“你喝酒了。”
朱妏妏鲜少感受他如此具有压迫感的动作。
她体温骤然上升,用手推着他的胸膛,“有人看着呢。你扔了我的表白信又一再招惹我,把我当什么。”
蒋鹤贤即便注意到自己的动作失了分寸,也无退步的打算。
他近来确实过得不太顺心。
蒋爷爷那边的事他一直有在处理,大伯的诘难和远方长辈的质问他皆不过心。
反而是朱妏妏这,一而再再而三让他自乱阵脚。
几次对着被拒收的消息,蒋鹤贤皱眉沉思。
听到表白信这三个陌生而熟悉的字眼,蒋鹤贤的眉毛就皱更深。
嘴角浅浅地牵着不太好看的弧度,表示他心情不佳。
“什么表白信。”
这回轮到朱妏妏不解反问:“你不知道吗,在一中演讲那天我在你的包里放了三封情书,其中一封是我写的。”
蒋鹤贤抿唇更深,嘴角紧了紧,眼神里的颜色更为的幽深丝毫见不到底。
朱妏妏看到他的神色,忽然察觉这可能是个误会。
也许是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