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根粗壮的黄金柱。黄金柱外有护栏,护栏外的人们可以站在栏杆边看赌坊下方任意
桌的热闹
林南音他们运气还算不错,刚到天镜赌坊正好就看到那位神秘的坊主出现,正要和一名赌客对赌
那坊主一身黑衣,头戴黑色斗笠,斗笠垂下来的黑布将他的脸挡得严严实实的,他在黄金赌桌坐定,就有身边的随从趾高气昂地对着黄金赌桌对面的第一位赌客道,“你要赌什么?财富、地位、寿命,只要是这世间有的,你都可以嬴到手。”我要钱!我要整个雪风的金子都进我的口袋,这难道也行?”第一位赌客的眼睛早就在黄金赌桌上留恋,他眼里的贪婪已经快要掩饰不住流到桌上。随从眼里闪过鄙夷,“当然可以。只要阁下嬴了,整个雪风城的金银,包括在座所有人口袋里的都将归你所有。而你,只需要坐在赌桌面前选择一种赌法就行。客人要选什么呢?投骰子比大小?叶子牌?还是群英荟萃?又或者您自选一种别的,我们都随您玩。无论是投骰子还是叶子牌之类都是赌法的一种
第一位赌客来之前显然有了解过规则,那随从说的所有赌法他都没选,而是自己拿了一副棋出来,“我们赌棋。棋
这也行?
林南音饶有兴味。
如果棋也行的话,那是不是这所谓的赌法并不拘泥于赌术,用其他的东西来分高下也行?
林南音想到了她的酿酒术。她若要赌谁酒酿的更好是不是也可以?
黄金赌桌前,身着黑衣的坊主已经颔首同意了第一位客人的赌法。
下棋竟然真的也行
林南音刚想和晏溪说她的想法,就见晏溪正好也向她看来。两人眼神一对,一切都在不言中
对于不懂下棋的人来说,看人下棋是很枯燥的事,哪怕这场棋技对决的背后关乎到一条人命。
时间一点点过去,林南音看的昏昏欲睡。
周围的看客不少,人挤着人,她靠着护栏,头开始一点一点的往下垂。
她的状态被身侧晏溪察觉到了。
开始他看人多,怕她摔倒就伸出一只胳膊虚虚地护着她,手都不敢碰到她的背,眼睛则继续看着下面的棋局。赌场内有人专门将下面的棋局放大,让每个人都能看的清局势。晏溪懂棋,他看得出来这两人的棋艺都很育超,平日里他看到这样的棋局必然会很沉浸,但这会儿心思却忍不住有些游离。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他眼角余光瞥见护着的人往另一边的别人身上靠,当即一个眼疾手快将她往自己这边一捞,胳膊完整地环住了她,他看棋的心思这才归了位,林南音被周围的惊叫声叫醒时发现自己正倚在晏溪身上,两人几乎肉贴着肉,少年身躯清瘦却很有力量,隔着布料她都觉得他的身体硬梆梆的,伴有竹香气息的灼热在她身侧萦绕,让她不觉耳朵一烫“怎么了?结束了?”这种时候她只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作出一脸茫然地看向赌场下方询问什么情况很快左耳边传来晏溪的声音,“那个人输了。
“输了?”林南音思绪回笼,恰好就见今日的第一位客人被人带了下去。那客人想跑,可惜他一个人抵不过周围四个身强力壮的护卫第一个客人被带走后,第二个人很快就被带到了黄金赌桌前
第二个赌的是牌九,她的要求是希望死去的孩子能回来
“若不能回来,我也算是去陪她了。
可惜,这位母亲的牌技不怎么样,很快她就输下了桌,一脸灰败地被带了下去
第三个赌客也是个走投无路的人。她的眼睛里没有任何光亮,当随从问她要什么时,她想了许久,才道:“我想要许多人喜欢我,这也能做到吗?"“当然能。
“真的吗?”第三位赌客笑了笑,“我觉得不太可能。我从出生开始就被家人嫌弃,后来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