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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3 / 3)

朱母看书的动作停顿,忍不住抬起头来轻声说:“那是肯定的,蒋老师的儿子和他妻子车祸去世的当天,他孙子也在车上,差点右手便不保了,心里肯定有阴影。”

朱父大骇,关紧了门跑到她们母女跟头,如同讲别人家的私事是何等忌讳似的,音量细微:“你怎么没早说?”

朱母合上书:“我也是最近听我们医院调过来的退休干部八卦的。”

朱妏妏的电视剧已经看不下去,眼黏在光怪陆离的人脸,耳朵却已竖成尖尖的,低眼慌乱地看着自己握成拳的双手。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蒋鹤贤的童年往事,却怎么也想不到,是以父母谈资的方式展露。

朱母没发现女儿的异常,一只手搓着酸胀的后颈,眼神责怪:“所以我叫你早点送去,此事非同小可。”

朱父不住地点头承认错误,同时把魂不守舍的朱妏妏叫到书房,把他一只珍藏三十年的钢笔交到朱妏妏手里。

“有时间你替我给蒋鹤贤,就说伯父这么多年一直没送他什么,心里有愧。”

朱妏妏静了许久,才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爸,蒋鹤贤的个性不是喜欢被怜悯的。我改天找适当的时机给他吧。”

朱父挠着头,两手无处安放地找了半天拉链,最后插兜,说:“也行。他这孩子可怜,以后我们多待着他好点。”

这天朱妏妏在高中朋友的好友圈看到这样一句话:心疼男人是沉沦的开始。

她捏着手机辗转反侧颇久,一晚上没睡好,脑袋里回旋的尽是蒋鹤贤的眼神,蒋鹤贤的说话姿态。

蒋鹤贤的坏心眼,蒋鹤贤冰凉的皮肤和他凉薄的笑容。

睁开眼的时候,她却第一时间回想到他在一中角落烟雾盘旋的落寞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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