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心得还是多嘴了几句“按照六殿下目前的身子,是很难孕育子嗣的,若是怀上,可能...可能也只会让他的身体加速衰败,孩子保不保得住也很难说。”
裴知予想起昨晚笑得艳丽的面容,衣袖低下的手悄悄攥紧。
大夫束着手,脑中灵光一现,道:“大人,说不定坊主她可以,坊主她见多识广,说不定会有根治的办法。”
裴知予抬起头,打起精神,眼眸直直地望着大夫:“那你可知,你们坊主去了哪里。”
大夫摇了摇头:“坊主她行踪飘忽不定,我们都无法琢磨。”
裴知予从衣袖里拿出一包鼓鼓的锦囊,放于桌面上,“这是诊金,也是我消息的买价。”
大夫深鞠一躬:“大人,草民确实不知现在坊主她在何处。”
感受到对方冷意的眼神,她的腿不禁有些发颤,“等有...有消息了,有消息了小人一定会来大人府禀报。”
大夫:其实她也不是要钱,她只是惜命,保命最重要。
大夫离开后,裴知予整理好思绪,才走进房内。
看到依靠在床榻上好奇地望着她的南乔,她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许久,走近,揉了揉他的头。
“大夫说是你情绪波动太大,没稳住气息才这样的。”裴知予胡乱找着理由,偏偏南乔眼睛还亮亮的,乖顺极了,像是相信了。
“殿下,我来帮你沐浴!”那些东西,在他身体里留不得。
南乔顿了顿,羞得脸颊通红,这才刚穿上又得脱啊!
裴知予顾不上他现在的脸上的燥意,拂开锦被,抬手把他抱起来就往浴室那个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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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之内,雾气氤氲。
浴桶里,雾气朦朦胧胧地笼罩在浴桶中央的南乔脸上,滴滴答答的水珠顺着他手臂往下滑。他嘴唇抿起,眼角泛红,注意力全在背后那只拿着浴布的手。
“你...你要不先出去,我....我自己...来。”他低垂着眼,艰难地开口,嗓音像是喝醉了酒。
浴涌的水很烫,但南乔觉得,他的身体比它更烫,心脏更是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殿下害羞了。”裴知予舒眉,贴在他耳边打趣道。
南乔慌乱地眨眨眼,耳尖都红了,他抿着唇,使劲摇头,他才没有。
眼看着他的注意力被转移,裴知予才将浴布使向关键部位。
吓得南乔一抖,躲在水里的手连忙按住了她,眼睛里除了迷离尽是不可置信,“你...你干什么?”她的手怎么......
“殿下,留着,你会不舒服的。”南乔非常震惊,震惊到她的语气竟然能如此自然淡定。
他低垂着眼睫,下唇咬紧,精致的喉结小幅度吞咽,握在她手臂上的手又紧了几分。
裴知予没有移开,拿着浴巾的手反而转移角度,顺势又贴近了几分,感受到刺激的南乔,腿部瞬间夹紧。
这下可倒好,进退两难。
“乖乖的,嗯?”尾音上扬,明明声音很轻柔,但南乔却听得出来,这声音里不夹杂着任何杂念。
她真的,真的就只是想洗洗吗?他无力地躺在浴桶的边缘,腰部,颈部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指痕,吻痕,整个人凌乱得很。
只有蜷缩握紧了浴桶壁沿的手,说明了他心底的不安。
浴巾本身很光滑,但敏感的触碰又是另外一种体验,南乔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他想他这次,应该忍得很好。
裴知予望着他靡丽失神的眼眸,以及微张的嘴唇,心中染上一丝苦涩。
外面没了,还有里面,得万无一失才行。
“唔--”浴巾抽离换成指腹的一刹那,实在忍受不住的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