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刻,非主流。
"
游赐眸光隐晦,他那个时候很偏执,容艺是不会明白他的。他抬起手臂,利落地把上衣脱了。
晦暗暖光灯下,他腹部肌肉紧实,每一寸都恰到好处的好看。容艺目光一亮,留意到他脖子上挂的挂牌。
黑色的绳下面挂着一块掉漆的小狗爪。漆掉的都快不成样子了。她莫名有点想哭,带着发颤的哭腔问:"你怎么还戴着它啊?游赐抓了下那挂牌:"不是你说的,丢了跟我没完?"
哎呀,她不过是随口说说的罢了,谁知道这个游赐会当真啊。她眼睛突然很酸很酸,生硬地切过话题:"关灯啊。"说完,她又低下头,催促了声。游赐慢条斯理地解开她后背的蝴蝶结裙带,那裙带很长,解开以后,凌乱地倾泻着,绕过他的手指,他也不急,一边把玩那裙带,一边说:“我想看着你。”他手指很快穿过裙摆抚上她的后腰。
容艺被他地温度带的一激灵,很快地抖了下。
游赐有点想笑,凑近她的耳边:"才刚开始啊,抖什么呢?”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容艺累的不行。
可偏偏游赐就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逮着她不放。
后面她实在是累了,率先向游赐讨饶道:"下次吧,很累了,明天还有......”她没想到先投降的会是自己。她本以为自己能磨死游赐的。游赐还没尽兴,但还是应她:"好。"
轻柔地从欲望里探身,亲一亲她的唇角。再顺带着把她眼尾的眼泪都吻去。多巴胺急速分泌,脑海里只剩下一片欢|愉的空白。
容艺眼角又抑制不住地淌下眼泪。
游赐抱着她,像害怕她会逃走那样,紧紧地从背后抱住她。他瘦削的下颏抵在她雪白的肩膀上,硌得慌。
狠厉和冰冷完全褪去,眼下,他像只小狗。
容艺忽而感觉到,自己的肩窝处似乎有些潮湿。
她心下一惊。
看样子,某人好像是哭鼻子了啊。
不是吧,她才刚哭够,他哭什么?
尽管已经累的不行,但她还是强撑着,拍了拍他的手,问:“你哭了?"嗓子完全哑了。"
游赐坦诚回答:"嗯。
容艺有些不理解,用完全哑掉的嗓子问:“你哭什么?
"
该哭的是她才对啊,她喉咙已经完全哑了,一周后的期中考要完蛋了。"因为,"游赐从背后环抱住她的力度紧了紧,"太爽了。""什么?"
容艺虚浮着,没太听清,也可能是不愿意相信自己听到的回答,复又重新问了一遍:游赐也不遮掩,又清晰地重复了一遍:“因为很爽。
"
容艺听了简直两眼一黑。
得了,还不如不问。
要不是没力气,她还真想踹他一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