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婶看了一眼狗蛋冷哼:“说到底还是没有证据,不过一个没人要的野孩子,他说的话也能相信?”
狗蛋今年不到九岁,爹娘在他两三岁时候便因病相继去世了,现在跟着年迈体弱的奶奶生活。
村里有不懂事的小孩欺负他没爹娘,便喊他野孩子。
“我才不是野孩子,我家里还有奶奶呢!赵二婶你别瞎说。”狗蛋眼睛都气红了,手握成拳头在那里发抖。
“怎么?我说错了?有爹娘生没爹娘养的,不是野孩子是什么?”她又看了看赵知暖三人,轻蔑笑了笑。
“赵二家的!你别在这里扯别的!咱们村子里能舍得花钱买糖的也只有那么几家!”刘莲香看了看赵小宝手中的麦芽糖。
“这村里谁不知道小宝是糖不离手!你们两口子也惯着他!别人家当宝贝的糖,天天给孩子吃!”
“刘姐姐,你这是嫉妒我家有钱么!”赵二婶得意地挑挑眉。
“若是只看谁家有钱买糖,就像你说的,可不止我家一家呢!”
“再说了,若是有人想用糖来害人,买一些回来也不是不可以!”
“你!”刘莲香也知道光凭谁家能买得起糖这一点,并不能确定就是谁家干了这事。
可是除了赵二一家,还有谁和暖丫头一家有仇呢?
一旁的赵知暖也犯了难。
她虽然心中有数,却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
“我倒是有个主意。”一直没说话的谢庭墨开口道,“既然狗蛋的话不足以服众,光凭谁家能买得起糖这一点,又辨别不出谁是幕后之人。”
“那就让村中都读过书的乡亲们分别写下这四个字,到时候到底是谁干的便一目了然!”
赵知暖眼睛一亮!
又在心中鄙夷自己:今儿看帅哥看的得都不会思考了!
这么简单的辨别方法竟然没有想到!
到时候看看谁将孝写成了考,那么今日的事就是谁做出来的!
不过一盏茶功夫,李村正便将会识字写字的村民都召集过来。
一共有二十一位村民。
除了谢庭墨兄弟、赵小宝、狗蛋、还有李村正家大孙子,以及另外十六位村民。
大家依次在一张纸上写下自己的姓名和那四个字。
最后只有狗蛋没将四个字写全。
赵二婶嗤笑:“李叔,这结果还不明显么?这四个字就写出了三个字,不是他还是谁?”
“这个孝字我本来就都不认得,更不会写了!”狗蛋苦着脸,都快哭了。
“李村正爷爷,谢大哥!我冤枉啊!我家怎么可能买得起饴糖那么贵的东西?”
赵知暖摸着他的脑袋安抚道:“别着急!谁也没说写不出这四个字的人就是做坏事的人啊!”
她冷眼看了看赵小宝面前写的四个字。
“请大家看看,除了狗蛋写的,剩下十几位写的有什么区别么?”
虽然大多数村民不识字,可这样找不同还是可以的。
很快,就有人喊道:“最后一个字只有赵小宝写的和别人不一样!”
大家凑上去看,确实有点区别。
“不错,这里面只有赵小宝将孝字写成了考字。”赵知暖笑道。
“而且,其实门板上的四个字也是三子不考,只是蚂蚁爬得比较乱,没有人注意罢了。”
有村民不信,将地上的字和门板上蚂蚁组成的字对比了半天。
“这两个字确实挺像!”那村民连忙对向赵知暖道歉,“暖丫头,刚才是我没有仔细看,把字都看错了,误会你们几个了。”
刚才就是他看到门板上的字以后和别人说了,这才在人群中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