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琼问她。
祁良玉冷冷一笑,“哼,他的左眼就是我戳瞎的。”
“没成想他俩搞到一块儿去了。”
“甚好,也省的我再分开来去找了。”
薛琼看她神色不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良玉,你别乱来。”
“我刚刚去陛下那儿,已经有人将你在丰城的作为上奏到陛下面前了。”
“那康勤勤虽非你所杀,但案子尚未查清,她如今也只是有嫌疑而已,可你不但将她烧了,还将她的骨灰带回京,我听说,你还找了人,要给她做法事是吧。”
“你那要求...”光听听都觉得匪夷所思,她反正是说不出口。
祁良玉扯起了嘴角,“永不超生都是轻的。”
“她若没死,我让她天天都生不如死。”
薛琼瞥向她那握紧了的拳头,手背上的青筋完全能看出她此时的愤怒。
她微微叹息了一声,“是可怜了那孩子了。”
“他幼时我曾见过一次,挺漂亮懂事的一个孩子。”
听她讲起景淮,祁良玉神色微缓。
却不料薛琼下一句就问她,“你执意要娶他,可是因为他跟安家老大很像的原因?”
祁良玉一愣,几乎是立刻就反驳道,“才不是。”
“而且,淮儿怎么可能和安从诺长得像,你都说你见到的是幼时的他了,他都长大了,怎么可能还跟小时候一样,你记偏差了吧。”
薛琼见她一副犹如被人踩着痛脚的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先不要急于否认。”
“我也未曾说过他们长的像。”
“不是你说他们很像的吗?”祁良玉争辩。
薛琼微笑叹息,“说像,也未必就是说的相貌,性格或者经历,都可以。”
她试探着问道,“你可是对阿诺的死还未释怀?”
祁良玉笑笑,“没有。”
“您就别瞎想了。”
薛琼冷笑,“我倒宁愿是我多想。”
“不过你既不承认就算了,有件事,我想还是先知会你一声。”
“什么事?”祁良玉问。
薛琼说道,“陛下定在三天后,要在宫中办个晚宴,欢迎你回来。”
“欢迎我?”祁良玉有些惊讶,“既是为了我举办的,我怎么不知道。”
薛琼微微一笑,“刚定的。”
“说是你父后怪她,不上心你的婚事。”
说到这儿,祁良玉心中就有数了。
她问她,“他想定谁?”
薛琼也没瞒她,“韩相家的大公子。”
祁良玉微微一愣。
薛琼见她半天没吭声,有些怀疑。
“怎么了?”
她以为她该暴跳如雷的。
祁良玉只是瞥了她一眼,吐出三个字,“不参加。”
随后就迈开大步,往西门走去。
薛琼惊讶的跟在后面喊,“你去哪儿?”
祁良玉回头看她,似看个白痴,“回府啊!”
“小姑母莫不是忘了,我陈王府在西边儿。”
她突然挤出一丝莫名的笑,“不过忘了我的府邸在哪儿不打紧,就是不要连自家的门朝哪儿都忘了就行。”
明白自己是被她打趣了,薛琼挥了挥拳头,“你这个混丫头。”
祁良玉连忙一跑几丈远,再回头给她做鬼脸。
薛琼无奈的笑了笑,转身往东门走。
要是可以,她真宁愿忘了家门在哪边。
······
自从在长安街上盘下两家铺子之后,姜无厌是懒觉也不睡了,每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