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退着往外走,盯着符谨呈,“出去了就好好做人,少干坏事,别给你那市长老妈拖后腿。”
好为人师病上来了拦也拦不住,蒋逢玉估计这是监狱后遗症,她拍了拍符谨呈,本已经打算放人走,又想起什么似的,若有所思地盯着符谨呈看。
“干嘛?”符谨呈警惕地回视。
蒋逢玉唔一声,“小忙,你能帮上。”
符谨呈大骂她不讲理,蒋逢玉铁面无私押着她把汪仪的私人联系方式交了出来。
为了提防汪仪不愿意出来见她,蒋逢玉专门用符谨呈的号给汪仪发讯息,约她在两人很久以前约过的咖啡馆碰头。
老落在被动态让她提不上劲,人还是必须得掌握点主动权,反正横竖都是难受,选个不那么难受的难受法很有必要。
明路走不成,暗路还是可以走一走。
从盛京小筑结完账出来已经将近两点,接驳车又跟运猪车一样把学生拉回去,停在实验楼外。
蒋逢玉一下午在信息素陈列馆和大型高精仪器低温储存库几个地方连轴跑,嗓子都快干得冒烟,临到散场告别这群祖宗已经是六点出头。
天还没黑,远处山影朦胧,烟蓝色的薄雾拢住西落的红日,喧闹的人声掩住了角落里的异常。
四名高大威严的保镖女人把蒋逢玉团团围住,哪个角都钻不出去。
其中一名领口别着金色徽章的女人对着宽屏电板划了一下,一板一眼道:“打扰了。”
“蒋逢玉,生命科学院,信息素应用专业,研究二年生,就读于蔡今颐教授名下的生物基因转性与融合探测实验室,没错吧?”
这情况也容不得她说不啊。
蒋逢玉瞄了两眼这几人的身形,确定自己无法以一敌四。
车门拉开,她被态度友好地请进去,看着校园道旁的树一溜烟没了影,总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
像什么呢?像KM新品发布会那一天,晚宴开始前,余敏乔派人来押她的派头。
车速很快,在一处宽阔气派的露天场地外停下,蒋逢玉被领着往里走,看见路标上写着‘锦泰马场’。
是真马场,她被按在场外圈的圆台观众席,圈里头有四五名女人身着骑装,英姿勃发地赛马。
保镖之一靠近围栏门口,朝着牵马员低头说了几句,那牵马员也快步行至其中一条赛道旁,对着直属对讲机说话。
没过一会儿,一名女人从马上下来,径直推开围栏门,朝观众席走来。
她越走越近,边走边摘手套和护具,身旁跟着的服务生连忙接过又退下,锃亮的硬底马靴发出哒哒声响,一直停在蒋逢玉身前。
她站着,并不坐下,由上而下盯着被保镖按住肩膀的蒋逢玉,声线带着非刻意为之的冷。
“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她说,“原本没打算这样贸然出手,但舆论不断发酵,有必要采取一定处理措施。”
那女人朝她伸出手,“我是黄聿之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