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显得通透,身上还穿着白大褂,感觉气质和平时穿着黑西装时不太一样,泉飞鸟多看了两眼。
“你呢?”
太宰治把枪扔在沙发上,若无其事地询问:“你是怎么来的。”
“我?”
泉飞鸟在沙发上坐好,抬头瞄了眼时间,现在是早上九点,还很早:“我也是在……”
等等,不对。
泉飞鸟背后开始冒冷汗,她干巴巴地补上后半句:“……我正在去大阪的新干线上呢。”
太宰治单手撑着下巴,笑吟吟地看着她:“是吗,飞鸟去大阪了啊。”
“飞鸟真的这么听我的话吗?之前可是连洗洁精都不愿意给我哎。”
他脸上的笑容像是被涂抹了黑颜料的画布,骤然阴沉下来。
“还是说,你又在骗我呢,飞鸟?”
泉飞鸟定定地看了太宰一会,叹了口气。
她本来还想着能把这件事情糊弄过去,看来她还是没有在魏尔伦先生那里学到冷酷杀手面具脸的精髓。
“我承认,我确实没有离开横滨。”
泉飞鸟也没像之前一样遮遮掩掩,坦荡地承认事实。
她的双眼直视太宰堪称阴冷的目光,毫无畏惧:“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在此之前是绝对不会离开的,具体的理由不能告诉你。”
“那么,太宰先生呢?”
她反问道:“你坚持让我离开横滨,是因为很讨厌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