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叫就吓死人。虽然他也不知道营长为啥要叫,难道跟他们老家对歌似的,娶媳妇之前要亮亮嗓子?
季屿额头跳了跳,踢了他一脚:“那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让你好好学都学哪儿去了?”
说到这个,小平头就不嘿嘿了,学是学了,就是不知道为啥有那么多字,还都长得那么像,它们认识他,他不认识它们啊。
季屿一见他这脸色就明白了,手指点点他,意思等着,回去收拾你。
小平头脸色一垮,曾经被练到筋疲力尽到记忆复苏,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再回到车上的他,异常的严肃认真,手里把着方向盘,仿佛开的不是一辆小破车,而是翱翔天际的战斗机。
与此同时,部队里,和季屿一直搭档的教导员张云起,带着几个人,打开了一所院子的大门。
几人挥舞着大笤帚,唰唰唰、唰唰唰地打扫起来。
左右隔壁的人一看这动静,就知道了,这是季营长的家属要来了。
一群人对了对眼神,对季营长的家属,大家伙可好奇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