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上了茶水,魏夫人便将人都打发下去,随后走到十四皇子面前,作势就要跪下去。
“母亲您这是做什么。”
“岳母快快请起。”
夫妻二人忙起身,将魏夫人扶了起来。
魏夫人又怕又愧,哭着道:“十四殿下,是臣妇失察,这才让那等歹毒之人到了薇薇身边,差点酿成大祸。”
她后怕女儿身临险境,差点一尸两命。
也后怕谋害皇家子嗣这个罪名,让他们这一家子都没了命。
十四皇子妃安慰了母亲几句,待她平复些,才问:“父亲可回来了?”
魏夫人以帕拭泪:“已经差人去衙署送信了,想必也快了。”
十四皇子妃又问:“那魏芸可曾说了什么?”
魏夫人重重叹了口气:“冬来将人送回来,将话与我说了,我当即叫人将她关起来,亲自去问,可谁知,一个不备,她竟一头撞了墙。”
十四皇子妃脸色一变:“死了?”
魏夫人摇头:“没有死,但伤得也不轻,一直昏迷着,请了大夫在看,到现在还没醒。”
十四皇子皱眉:“如此,看来今日是问不出什么了。”
十四皇子妃又说:“娘,那孙姨娘呢?她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魏夫人:“魏芸那死丫头撞墙之后,我就去审了孙姨娘,她一个劲儿哭着给魏芸求情,问她其他,却说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来时,我刚从那边过来,眼下叫婆子守着的。”
十四皇子妃又问:“阿苍呢?”
魏苍,魏家庶出三少爷,是魏芸的亲弟弟,同样是孙姨娘所生。
魏夫人:“阿苍在国子监读书,我就没差人去喊。”
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而已,十四皇子并未放在心上,看了妻子一眼,便起身道:“岳母,那我便同薇儿先回去,此事若是有了什么进展,还请遣人说一声。”
魏夫人忙不迭应是,亲自送两人出去,刚到大门口,就见微宗铁青着脸急匆匆赶回来,一打照面,他朝着十四皇子就要下跪,“殿下,老夫有罪,教女不严……”
十四皇子两步上前,一把将人扶起:“不是你的错,岳父大人不必如此。”
魏宗想起太子让他传的话来,忙原话转述,十四皇子听完,点头表示知道。
几人又聊了几句,他便带着魏薇离开,先把妻子送回府,自己直接进宫。
来来回回折腾这么久,各部都已下值,他就直奔东宫而去。
太子见十四皇子来了,将他请到书房,两人落座,太子问:“府中如何?”
十四皇子便把情况一五一十都说了,随后感激道:“大哥,若不是诺儿,薇儿和孩子怕是都要遭难,这救命之恩我这个做皇叔的记下了,日后定会报答诺儿。”
太子摆手:“自家叔侄,不必如此。只是,到底是何人在背后指使?又是为何?”
十四皇子皱眉:“那毒妇撞墙昏迷,暂时也没其他线索,我正为此发愁,这才进宫来,想看看那个阿桶知不知道。”
“对了,大哥,那个阿桶只其闻声不见其影,到底是人,还是……那个?”十四皇子说着,指了指地下。
太子不满瞪他一眼,往天上指了指。
十四皇子往天上瞅了瞅,恍然大悟般:“哦~,原来如此。”
十四皇子又问了许多关于阿桶的问题,太子能答的答,不能答的一个字没说,最后被他问烦了:“十四弟,莫再问了,孤也知之甚少,你不是说要听阿桶和诺儿说话嘛,那你便留下来用晚饭,兴许就能听着。”
两人便出了书房,进了正殿,太子妃一听十四皇子要留下来用膳,便知道他的用意,叫人传膳。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