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到了最后,但只剩一个神位名额。也不知道他同他的妻子说了什么,那个女人最后自戕于蓬莱雪顶。”
“等会儿。”元恕听懵了,“阿图雅不是状元郎的妻子吗?怎么又多出个大璃长公主。”
苏日娜也连连点头,看向霹雳的眼神染上几分薄怒:“公主与驸马同生共死,你休得胡言乱语。”
“人间才过了三百而已就给真相换了一张皮,也是厉害了。”霹雳冷笑一声。“具体情况怎么回事我也不晓得,反正潘越确实是和大璃长公主秦寒英一起去的天门关。”
林琅道:“我看很多史料记载,这位长公主自幼天资聪颖,三岁识千字,五岁背诗文,七岁已能填词作赋,是个难得一见的奇女子,不过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
霹雳道:“假死,天门关五百年一开,三百年前正好碰上时候,她就假死脱身和潘越一起去了南海。”
元恕:“………………”
她一时竟不知说什么才好,一个乌蒙公主,一个大璃公主,这潘越何德何能让两个贵女为他寻死觅活?
“不可能!不是这样的!!!”苏日娜矢口否认,像是被踩到痛脚般,不断强调,“在我们乌蒙的传说里驸马与公主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霹雳翻了个白眼:“你们凡人的传说能有几个是真的?而且你们一贯喜欢挑些好的玩意儿听,非要把传说里人物改得面目全非,怪谁?”
“不是这样的,不是……”苏日娜胸膛起伏,始终不肯相信,她从小憧憬的爱情故事,到头来只是一个骗局。
她从小听着公主与驸马的故事长大,那是扎根于她灵魂的信仰,她会和方横相爱,会竭力促进两族融合,皆受此影响。
如今却被告知她为之奋斗了小半辈子的目标,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心中震荡,难以言表。
韩梦真道:“可为什么这里的文财神像,一个跪在神龛上,一个站在神龛下?这个立像还是送子新娘,总不能是送子新娘喜欢文财神吧?亦或者送子新娘真是阿图雅?”
元恕没回答她,只道:“林琅,你说过白石郎是大璃皇室后裔,他不会是潘越和长公主的血脉吧?”
林琅道:“史书记载,那位长公主确实有一个儿子,但姓秦……”
“姓什么不重要,关键是血脉,而且大璃皇室后裔不止他一个,但偏偏他遭了殃,如此看来,送子新娘即便不是阿图雅,也是和阿图雅一样恨潘秦夫妇的人。”元恕捏着下颌,思绪转得飞快,先假设送子新娘就是阿图雅,三百年前阿图雅和潘越跳崖后,潘越不知为何活下来还与长公主成亲,并过天门封神,而阿图雅身死,魂魄化为厉鬼,两百年前大璃覆灭后,她找上潘秦的后裔将他残忍害死……
刚才霹雳说了,鬼想要化成实体,必须炼化一个本命物,因为阿图雅爱慕潘越,所以找了一个他的立像炼化,又因为她痛恨潘越,所以又塑了一个潘越的跪像……可既然痛恨了,那还有必要把跪像奉上供台,顶礼膜拜吗?也不至于爱得这么卑微吧?!
元恕围着立像团团打转,没找到文财神标志性的书卷和金元宝,瞬间恍然大悟!
“啊哟……我的肚子疼……”杜子腾不知怎地突然倒抽着冷气,捂着肚子,慢慢蹲了下来。
无独有偶,不仅他这样,连霹雳这个真神仙也龇牙咧嘴地按着腹部,一副吃坏了肚子的模样。
韩梦真手忙脚乱地扶住杜子腾,结果却看到他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膨胀拢起。
他这是……怀了???
霹雳也按着胀鼓鼓的肚子:“靠!我靠!!我靠靠!!!什么情况???谁快来扶哀家一把?”
元恕并不想搭理他:“我们几乎一直在一起,你们两个怎么怀上鬼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