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的。
吃饭的时候桐桐才说:“老师说叫我参加数理化和英语的竞赛……”
“好事啊!”
嗯!好事!绝对的好事。
十月下旬,便开始结冰了。住宅区开始试供暖,但是学校还没有。
这个温度,桐桐穿着棉鞋还在轻轻的跺着脚。她的毛线手套上面套着棉袖套,手袖着,还是冰凉冰凉的,甚至得不时的把手伸进衣服里,在秋衣上面暖着手。手能保护,耳朵不能呀,结果只三天,桐桐把耳垂给冻了。
四爷说她:“把头发剪了吧。”剪了齐耳短发,护耳朵。他不停的搓着他的耳朵,他的也冻了,却也没法子,冻着吧。
行!剪了吧。
放学之后,吃了饭写作业,她在家对着镜子自己给自己把头发剪了。只齐耳也不好看,就她给下面剪出一些小层次,头发一放下来,这个脸更显的小了。
这边才把剪刀放下,就听见邱艳‘吱哇’一声的嚎哭声:这是又咋了,挨打了?
她手里还拿着剪刀呢,就跑出房间。田易阳踩在缝纫机上,回头看桐桐,看了一眼再一眼:“你那头发……”
桐桐把剪刀递过去,朝后退了两步:“冻耳朵,我剪了。”
“你戳到耳朵怎么办?”田易阳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过来,“我看看……”
“没戳到!”
正说着呢,李梅过来了,敲门喊着呢:“易阳,你家有碘酒没?”
这是伤哪了吧?家里还真有,林守道做那个活,少不了受伤的。她过去开门,“先进来,我给你拿。”
过来的还有邱艳,哭的呼哧呼哧的,头发被剪的跟狗啃的一样就算了,关键是手捂着耳朵,血从缝隙里往下流。
李梅拿着碘酒给擦拭,“我说我给剪,她老乱动,剪刀一下子给划了一下……”说着就看桐桐,“你妈给你剪的挺好的……”
田易阳拿手电照着伤口,看伤的深浅,“哪是我剪的?自己搁在屋里自己剪的……”
李梅揪住邱艳:“别动,躲什么?你看看你,啥也不会干!看看人家,也不知道那么大个人了,会干啥?”
桐桐打岔,“伤口有点深,怕是得去缝合两针吧,也得打破伤风针。”
田易阳细看,“是有点深,带过去叫缝合一下。”
“不用!”李梅给看了看,“我以前伤的比这个深,几天就长好了……”
“教室太冷了,总想搓耳朵!这得请一周假。”桐桐就说,“太受罪了,又疼又冻的,多难受呀!伤口不容易愈合……”
“还得请假?”
邱艳捂住耳朵,“疼!”
“得!去缝合去!开点止疼药,学校得去。”李梅看的发愁,带着女儿往出走,出去了这才想起来,“那个……这次期中考试,你们桐桐是第一还是第二?”
第一吧?跟那个谁家的孩子并列的。
李梅点了点邱艳,“你都不知道我家这个考了多少……英语不知道咋学的,只考了三十八分,化学给考了十七分……你说这怎么弄!”
邱艳觉得尴尬的厉害,她都不敢看林雨桐的眼睛,成绩出来自己就没提过,只说没考好,榜单也只张贴前一百名的。
桐桐就说,“这次听力,好几个教室的喇叭都刺啦刺啦的听不清楚,影响的人都不想答题了。化学卷子是老师刻出来的,有一半的试卷字迹都不清楚,这种的肯定考不好,都没考好……所以成绩两极分化很严重……”
李梅这才说:“是吗?”
“嗯!”
“学校咋弄的……”
是啊!谁知道咋弄的。
邱艳这才抬眼看过来,朝桐桐笑。
桐桐给她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