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音也没想到喻雪浓竟然会有给她送礼的一天。
不过他这么做也让她知道为什么之前他没让人继续攻击蛋岛了。
看来她在蛋岛周围布置的阵法已经被他知晓,他是故意不愿得罪她的。
眼下滕家主岛那边正被七阶防御大阵给死死的防护着,他让人过来送礼,肯定是希望她能为他所用。
很多事情迟则生变。
喻雪浓这帮人来势汹汹,滕家那边一时半会儿L措手不及,等他们缓过来了,这个局势究竟是谁占上风那还说不定呢。
喻雪浓会急着让人破阵,也情有可原。
但可惜,喻雪浓的这个忙她就算能帮也不会出手。
无视外面邪修的叫喊,林南音重新闭上了眼睛继续修炼。
外面陆海等了半晌,见始终没有结果,他也不急不躁,继续就在外面候着。
他知道,求人得要有个求人的态度。
相对自由来说,这点事不过小意思。
他在这里摆态度,蛋岛上的众人却感受到了极大的心理压力。
因为这个陆海他们也都早有耳闻——如果他们没有记错的话,和他们毗邻的海匪头子就是叫这个名。
“这些人果然是海上来的海匪。”有人气到哆嗦,接着他看向人群角落里的某个男子,“你们家真是祖坟冒青烟,生出这么一个好妹妹。”
角落里的男子正是风灵岛前岛主风承祖。
他在被夺位之后,当即用秘法离开了风灵岛,之后就一直隐藏在普通人当中。
本来他是打算带着妻儿L离开群岛的,结果谋划了许久,就在开船的前一天,风灵岛突然就对其余的灵岛出手,这导致整个东极港口陷入瘫痪。
有察觉到不妙的人已经开船走了,他则因为妻儿L老小的缘故没有赶上。
现在整个风家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面对周围人的目光,风承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一心疗伤、修炼。
大家见他没有反应,有人暗中朝他吐了口唾沫,便又重新看向岛外的那些邪修。
“这邪修求见的人是谁?”向滕平问话的还是刚才那个阻止大家出去的金丹修士。
滕平在修为上虽然矮人家一头,但这是他的地盘,身后的靠山也是他的靠山,所以他腰板挺得很直,“这我也不知道。他爱叫就叫吧。”
“滕平,现在我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好歹给我们交个底吧。”那金丹修士道,“我们岛上这位究竟什么来头?”
大家都是有脑子的人。
那些邪修连靠都不敢靠近这边,早就让后来的这些人心中怀疑岛上有秘密。
现在令人闻风丧胆的陆海又如此恭敬客气的站在外面要求见岛上的某个人,这不难让大家联想到蛋岛上有高人存在一事。
“不是我不交底,而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滕平这话是真没有隐瞒,他至今都不知道北前
辈究竟是个什么修为,“我只能说,蛋岛只能暂时保护大家,以后能不能活下去还是得看你们自己。”
这话倒是中肯。
靠人不如靠己。
“能让元婴修士也忌惮的人肯定也是元婴,”此时滕瑞雪道,“而且刚才那个人称呼是‘阵师阁下’,说明那位应该还是一位品阶不低的阵师前辈。如果这位阵师前辈能和我们老祖联手的话,东极群岛应该就能太平了。”
她这话一出,其他人的目光顿时都落在了滕平的身上。
“滕平,你可不可以去求一求那位前辈?”
“是啊。那些邪修害得我们家破人亡,这仇我们一定要报!”
“这帮邪修如此行事,一旦他们解决了主岛肯定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