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还没忘记你以前那女人么。”
蒋鹤贤接连几天,从身边人那听见朱妏妏的相关名字。
他自己觉得平常提起的频率不多,偏偏这群人一个赛一个地比他掌握得清楚朱妏妏的去向。
那张初云的小道消息广泛之遍布各地,不用多说。就连远在外边的劳律师,也略有见闻。
蒋鹤贤刚开始还觉怪异,听得时日一久便不再阻拦,当个旧闻听也没必要太应激。
反正这些人,认定他死在情伤里走不出来。他几次抬眼想反驳,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自证反而说明他心中有鬼,不如任其自然,渐渐淡了也就不再听到朱妏妏名字了。
蒋鹤贤这会忽然被劳律师这么一调侃,一时表情也摆不出好的来。
眼眸低垂,手指关节灵活而巧动地玩着杯子。
“我这刚被她当事人奚落了几次,见几次就被挤兑几次。也只有你们看客的觉得我俩在玩分分合合,是么?”
劳律师也听不出蒋鹤贤是不是有抵触心态,不禁凝神看了看他的神色:“难怪你这心情不大好,连那群人落网也没多高兴,原来情场不顺。”
蒋鹤贤挡着他还要倒酒的手:“你们说我就说我,总拉无关人士进场,还跃跃欲试地想猜她的心情怎么着。”
劳律师说:“我可没,你这话说得耐人寻味。难道也有人和我说了同样的话?”
蒋鹤贤素来知他嘴巴牢靠,不会泄东泄西,而且律师这一行都知道该说什么。
这几天舟车劳顿,加之精神不济,他哈欠都打得慢慢的。喝了几杯就困意上袭。
含着眼皮像认同了劳律师的话,他就那么轻轻点了点头:“这人嘴上虽然也有个门把,但比你还会唠叨。有时候我特别想跟你们说,我也不是什么情痴,十年过去了还玩念念不忘的戏码。”
劳律师乐笑了,他是那个倒时差的却精神十足的男人,“你这么说我感兴趣了。”
蒋鹤贤瞟了他一眼:“劳律,你以前当离婚律师的吧,一说起感情生活就来劲。”
劳律师直笑:“我还真不是,就对你这人的情感经历有点兴趣。让我来猜猜,你朋友肯定说你分手后仍有恨意?”
蒋鹤贤结账的手停住。
看着酒水单上的一列名字再买了一杯,转而把手肘撑着高高的圆形桌。他说:“你怎么知道。”
劳律师吃了颗花生米,并不急着作答。
他嚼碎了才说道:“你这人平日都如一阵轻飘的云似的,没个七情六欲,太神秘也太封闭,看似聊个不停但聊完会让人觉得空虚。唯独谈起那女人吧,你有点活过来的味道。”
蒋鹤贤看着劳律师:“我什么时候和你们谈她了,我怎么没感觉。”
劳律师说:“瞧,你这怨气满满的,可不像平日什么都不在意的你。”而后一顿,“但怎么说,我不看好你们再续前缘。”
劳律师在国外见过朱妏妏一回。
那时朱妏妏随她的团队出去讲解产品理念,确实是位漂亮优秀的女孩。
不怪蒋鹤贤和朱妏妏当年如胶似漆,连他偶尔回国,都要蒋鹤贤忙里抽身。
蒋鹤贤觉得这话好笑。
等酒保上了那杯刚点的调制鸡尾酒,喝了一口也没尝出区别来。
他意兴阑珊说:“我和朱妏妏,谁也没想着复合。更何况她快有自己家庭了。”
劳律师半是惊讶,了然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啊,你俩就不适合。我想她的对象必然是我这种精英人士,你别这么看着我,哪个女孩子不想找有稳定收入干净工作的丈夫,你自己好好想想,单着舒服谈谈恋爱也就罢了,成家这事少想,真不是你这性子能考虑的。最后苦了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