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有我的原因吧?”
昨晚眼睁睁看着人在自己面前失去意识的阮唐几乎一夜没睡,她翻了一晚上资料,还跟唐褆笙语音通话聊了几个小时,后来还是在“威胁”之下,唐褆笙才开口,说出了晚自习时被通知的事情,以及一路上看见时砚景难得慌乱、几乎是飞奔的事情。
唐褆笙说,从来没见过学神这幅慌乱的样子,穿过操场、跑上六层楼,在后面的她和文岁都追赶不上,只看见飞快的背影。用文岁的话来说,就是:
感觉时砚景去当体育生也会有很好的出路。
听得阮唐一晚上没睡着,满脑子都是自责,从早上去上舞蹈课的路上到下课,都一心只想着时砚景的情况。
一回到家,她几乎是匆匆放下背包,就飞奔到了隔壁,听见陈叔叔说没有大碍,还是不信,非要上来看人一眼才能安心。
时砚景被一直絮絮叨叨连绵不断的阮唐按在椅子上,每当他想开口打断的时候,都会被人以新的话语堵回去,中心思想总离不开“好好修养”和“我会补偿你的”。
不知道说了多久,阮唐才深吸了一口气,停下来,眼睛往桌上那已经空了的水杯瞥了眼,再望向时砚景时,就变成了最后一句总结:
“你这两天好好休息,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时砚景眸底微晃。
他看着阮唐坚定的表情,总觉得现在应当不是傍晚,而是中午,不然怎么总感觉到有炽热的阳光、倾洒在自己身上呢?
但这又不是梦。
因为能感觉到阮唐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带着温暖的体温,源源不断的、尽数传输到他的身上。
四肢百骸,连霞色都从耳根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