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只好点头。
江驿慢吞吞地吃完蛋糕,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坐在沙发上打起了游戏。
一局结束,看言亭还规矩地坐在一边,好奇问他:“怎么?你一会儿还要出去吗?”
以前只要他在,这小子都会自觉找借口回避的。言亭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哥哥你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噢,我家里停电了,今晚要在这里住一下。"说着转头冲程秋来笑:“我的东西都还在柜子里吧?”程秋来点了点头。
偏偏是今天。
可她明明答应陪他去涂石膏的。
言亭委屈地看向程秋来,想听她说点什么,把江驿哄走。
程秋来无视他投来的目光,低头默默喝起茶。江驿大笑着将手搭上言亭肩膀,眼神带着意味深长地笑:“难得回来住一次,亭亭你今晚一定要好好休息呀。”他说话时,言亭能清晰看到他舌尖正中嵌着一枚圆润的冷银色珍珠正泛着幽光。
程秋来洗完澡刚进房间,便被抱住抵在了墙上。汹涌而来的炙吻令她近乎喘不过气。
她心不在焉地回应,手却还是配合地搂住了对方纤细的腰身。
江驿满心欢喜,将她抱起放到床上,痴迷地亲吻她的脸颊。
“漂亮老公,来吗?"江驿殷勤地注视她,哑声道:“今晚我想要。”
程秋来看了眼天花板,沉默须臾道:“今晚……还是算了吧。”
江驿皱眉:“为什么?我不出声也不可以?他不会知道。”
程秋来叹气:“等他回学校了你随时都能过来,为什么偏要今天。”
江驿趴在她身上不动了,沉默良久后道:“……以前你从不纠结这个。”
“自从亭亭过来你就变了。"江驿撑起身子看她,眼中不悦:“我认为我已经够迁就他。”
这点程秋来不能否认,“是,这几年委屈你了。”江驿:“所以我跟他,你更喜欢谁?”
程秋来对江驿问出的这个问题感到匪夷所思,同时被他这样盯着又有些毛骨悚然,无奈道:“你跟亭亭比?你们两个对我来说意义当然是不一样的,他是我养大的小孩,你是我恋人啊。”
江驿:“谁更重要?”
程秋来"你。”
江驿心心满意足,“你对我来说也是最重要的,我只属于你,也只取悦你。”
说罢,江驿埋头顺着她的脖颈吻下,银色珍珠翻山越岭,穿过黑林埋入涧中。
程秋来始终低头观摩,汗丝细密如雨,最终在珍珠带来的巨大冲击下溃不成军,强烈痉挛后再无一丝神智尚存,翻身将江驿压在身下。
言亭彻夜未眠。
他明明躺在床上,却总幻想自己藏在衣柜里。房间里很安静,静的能听到钟表指针走动的滴答声,和楼下江驿肆无忌惮故意制造出的动静。
第二天天还没亮,他便骑车返校了。
江驿叼着烟站在二楼,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露出一丝诡异笑容。
而程秋来对此一幕毫不知情,经过半宿劳累,此刻仍处在深沉睡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