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笑,他觉得杜年年是吃醋了。
“你也应该买一顶。”简博年道。
“我这发型没法戴帽子。”杜年年从酒店出来前扎了个高马尾。
“把皮筋摘了就行。”简博年道。
“你们俩可真是,以后还能上街吗?”杜有余说着把手里的帽子给了简博年,“你们俩戴吧,我才不戴。”
他觉得这两人大概是没救了,这都能吃醋。
他倒是对别人的目光没有什么感觉。
人家看他们,未必就是对他们有意思。
对美的事物和人多看两眼,这本就是人之常情。
杜年年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简博年穿的是白色卫衣。
现在两人又戴着同样的帽子,还牵着手。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杜有余看着都感觉有些无语了。
他们并不知道那家店的具体位置,最后还是杜有余找了个学生问了一下。
等他们吃完饭,天都黑了,校园里已经亮起了灯。
三人中,简博年反而是对校园最熟悉的人。
虽然没有明说,但三人都明白,他们来此的目的是什么。
简博年带着两人,在当年杜年年最常活动的区域逛了一圈。
教学楼,图书馆,食堂,宿舍楼等。
两人一直都有注意杜年年的反应,不过可惜杜年年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
“你的腿还能走吗?有没感觉不舒服?”简博年问道。
这些地方看完,他们已经走了不少路了。
“没感觉不舒服,就上午有一点点,睡醒就好了,估计是承受能力提升了。”杜年年道。
“也有这可能。虽说康复要循序渐进,不过有时候适当多坚持一会,也是有好处的。”
这话医生对简博年讲过,只是这个度,他觉得不太好把握。
所以从来没有让杜年年多走。
这次来南市,或许也算是歪打正着。
“也别高兴太早。”杜有余泼冷水,“她这也不算走了多少路,毕竟上午她都没怎么动,活都是我干的。”
“那可真是辛苦你了。”杜年年没好气的道。
“不辛苦也没有晚上这顿大餐,不过这顿是博年请的,你回去还要请我一顿。”
“凭什么呀,要请也是回去我请简博年,凭什么还要请你?”
“你说请我的,可你没请。”杜有余笑着道。
“那简博年一来就请你吃饭,凭什么?”
“凭我是他未来大舅子,不可以吗?”
“你脸皮真厚。”杜年年差点被她亲哥气无语了。
“好了,别生气。”简博年道,“我请是应该的,等回去还是我请,不让你请。”
“你哪边的,我帮你说话,你帮他说话。”杜年年不乐意了,“你钱多是吧,花不完就都给我。”
“好,等回去都给你。”简博年好脾气地道,“你说请就请,你说不请就不请。”
杜年年被他给整无语了。
杜有余却笑了起来,“简博年你可笑死我了,没想到你还有妻管严的潜质。”
“我乐意,你现在想被管还没人管你呢。”简博年道。
看到自家亲哥吃瘪,杜年年没忍住笑出了声。
简博年把杜年年的帽檐往上勾了一下,感觉看不清,索性把帽檐给她换到了后面。
“笑了就好,不生气了吧。那我们最后再去湖边看看吧,时间也不早了。”
“好。”
杜年年已经觉察出,简博年对他们学校还是挺了解的。
他们这一路去哪里,根本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