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让我力气变小了,但是神力那是不同与普通人的力量,区区普通的软骨散只是让我的力气变得这么小。”
青谙说着拿出自己的小拇指指着上面一小截道:“大约这么小。”
完了,一切都完了。
安之荣脑海里只有这两个大字,他不在犹豫拔起腿就跑,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胸有成竹模样。
青谙看到安之荣反应,眼神凌厉,冷若冰霜的语气,让安之荣心里一颤。
“你不是一直害怕我的力气吗,那我们现在就来看看我的力气大不大。”
安之荣的手刚碰到门,后背就传来一股大力,天旋地转,他被摔倒了墙角。
“噗。”安之荣这个柔弱书声从来没受过重活,青谙的一摔只让他觉得全身上下都疼,他仍不住出声。
这个疯女人!
在安之荣低声骂时他视线里出现一双鞋,刚刚他还在想像这双鞋下面是何等风景,现在他只觉得可怕。
他抬起头,然后一拳挨上了青谙的揍来拳。
青谙道:“现在我们可以好好玩了。”
安之荣再也遭不住崩溃道:“放过我。”
回道他的是青谙的一拳又一拳。
*
“李丫头,你说看见了青谙与安之荣走进一个屋子。”
小路上,一群人撑着伞浩浩荡荡走来,在前头引路的是正是消失不见的李寻雁。
李寻雁握紧伞柄,指尖泛白,她拮据道:“我今日是喊姐姐给我送肉,可是姐姐一直没有送来”
“我就跑出来看,然后看到了姐姐和安哥进了一个屋子。阿母说过,孤男寡女不能共处一个室,于是我就不放心跟过去,然后听到了。”
李寻雁说到这就止声了,脸红了起来。
其他人都是活了半辈子的人,看她这个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于是把视线转到了安之荣的母亲安母身上。
安母也没有想到这事还与他儿子有关,她听人说青谙在偷汉子一起跟着出来看热闹,结果李寻雁这一说还把她儿子牵扯进来。
安母想也不想就否定道:“我儿怎么可能与青谙有染,他每天在书房待着准备科举呢。李丫头你不要乱说啊。”
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道:“怎么不可能,你家安之荣可与青谙是有过婚约。”
安母骂骂咧咧道:“我们早已经退婚,而且那青谙刚与我儿退婚就去找了下一个,这样水性杨花的人,跟我儿子配不上。”
“
“怕是你看不上与青谙,棒打他们鸳鸯吧。”
“哈哈哈哈!”
众人一阵哄笑,安母气得脸色发青,李寻雁则在一旁不说话也不解释。
她就是想要这个结果,他们现在说的越多等下青谙就越惨。
李寻雁相信,只要被他们看到安之荣与青谙衣衫不整一起,不到一个晚上青谙的名声就毁掉。
在村里,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只有一个下场浸猪笼。
青谙一死,她就可以带着玉佩到京城去成为金枝玉叶的青家小姐,再也不用在这里当农家女。
李寻雁得意想着,领着一群人穿过小路来到了偏僻的院子。
“咦,这不是以前赵老头留下的屋子吗?”
“他们在这里行苟且之事,也不怕赵老头的阴魂来找他们。”
一群人交头接耳,安母混在里面,冷眼听着他们说儿子的坏话。
安之荣一直是安母的骄傲,杏花村谁不说她命好有个能当大官的儿子,现在周围的人投向她的目光却是看好戏,与她不对付的人更是奚落。
于是安母嚷嚷道:“开门啊?”
李寻雁走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