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好好待她、爱她。”
“我不会让她受委屈的,”纪宇凡幽黑的眸色里藏匿了诸多心事。
谢婉琪继续数落纪宇凡的德行,“还有你那沉默寡言的臭脾气,不要什么事都闷在心里,你不说,谁知道你在想什么!女孩子是需要哄的,是需要夸的,适当的示弱才有老婆疼,你看你爸,分寸掌握得炉火纯青。”
“你说儿子就说儿子,扯我身上做什么,”纪振林有点难为情,感觉自己严父的威严受到了一丝折损。
谢婉琪心里知道,她儿子打小有主意,认定的事,别人很难改变,听是听不进去的。
纪宇凡没说话,显然是将谢婉琪的话听进去了。
纪苧瞬间不乐意了,“妈,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我哥可是堂堂纪世集团的总裁,凭什么要向她示弱,还要哄着她,我才不要我哥这样!”
“你是我从垃圾堆里捡来的,我还不是往你拐了。”谢婉琪对自己的女儿向来直损,不留面子,主打一个高兴,随心所欲,“还有...大人的事,你一个小孩少插嘴。”
纪苧哪里说得过自己的母亲大人,“妈,你欺负人,每次都说我是垃圾堆里捡来的。要是让我朋友和同学听见了,他们肯定笑话我。”
“恭喜少爷,娶到好姑娘。”张姨从厨房里端出果盘放在桌上,已快六十年岁的脸上挤满了笑容,“这一晃眼儿少爷竟也成家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纪苧觉得张姨是根墙头草,很不喜欢她老人家擅自改口‘少夫人’的称呼。
家里的地位向来妈第一,哥第二,她第三,老爸第四,现在加了个姓温的女人排行老二,她变成了老四!说出去多难听呀。
“张姨,你评断得是不是太草率了,你没见过她,怎么就知道她好了,这人如果是刻意的伪装,岂不是看走了眼。”
张姨含笑,“我虽没见过,但能入老夫人眼的,一定是个好孩子。”
“张姨眼光跟我一样好。”谢婉琪没了平时的端庄,乐得像个小孩,“婚宴日期我要找人好好算算,还有婚纱、场地,还有好多事等着我做呢。”
纪振林看了眼纪宇凡,对谢婉琪道,“宇凡的婚事他自有主张,需要我们帮忙的,再做,多给年轻人选择的空间。”
有些事只有男人才最了解男人的想法。
谢婉琪嘘声看着儿子,她特别想操办儿子的婚事,被忽略的纪苧气得嘟嘴跺脚,上楼回房。
“婚礼日期你和萧阿姨商量,但是我希望尽快办理。婚纱、礼服我已经提前准备好了,婚礼场地在商谈中,一个星期定能拿下来。”纪宇凡上楼,对于温芯,他势在必得。
深夜入袭,万家灯火逐渐熄灭,幸福的人儿正跟周公相约美好,谈论未来。那些完成高效率出色的工作人,将白天不够的时间利用在晚上。
纪家二楼书房的灯还亮着,键盘的敲打声划破深夜的宁静。不知是第几个夜晚,纪宇凡在书房处理工作到深夜,累了就趴在书桌上小憩,天亮后直接去公司。
桌面的手机不恰适宜的响起振动。
纪宇凡只看一眼来电姓名,毫不犹豫的挂断。轻揉太阳穴缓解连日积累的疲劳,手机又不知疲的持续振动,他眉头微蹙按下接听键,不言。
“宇凡,对不起,这么晚了还打扰你休息,我听说....听说你已经....领证了!”
韩莹紧张的话里透着小心谨慎,她了解宇凡的脾性,他们每次的谈话只寥寥几句,只要宇凡不往下说,她便会点到为止不打扰,只因为想给宇凡留下知进退的好印象,可如今不同了,从接到纪苧电话的那一刻起,她早按捺不住焦灼的心。
纪宇凡目光深远凝邃,冷冷道,“没事不要再打电话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