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他现在发愁的是这一千五百花完不够,她还要借钱,再借内务府就真没钱替他还账了啊!
另一边海棠看到九阿哥的时候就说:“哥哥,你来得真是时候啊!来来来,我有幅画给你看。”
其实不只是一幅画,是两幅,一副是云山雾霭之间坐落了几处房子,一副是一幅房子的正面,看着各处细节倒是很好看。关键是这是油画,画面很大又很写实,给人的冲击感很强。
海棠问:“怎么样?”
“这画好是好,你想把这房子卖出去?”
“对啊,这事儿L就交给哥哥你了,回头在那边山上我给你弄出一座院子来,你呢就让人带着人去看,我还找了名声不错的风水大师在不同的方位确定了好多位置,到时候咱们接受定制,不怕他们要求多,但是要加钱!”
“你意思卖房子这事儿L交给哥哥我了?”
“对啊,咱们童叟无欺,说卖房子就真的卖房子,拿卖房子的钱还债啊,我都借债安置百姓了,不弄点生钱的法子怎么办?”海棠跟他说:“你看,这钱从钱庄到我的手里,安置了棚民后再还给他们,棚民盖了房子,这房子是有钱人掏钱,最后我把事儿L办了,户籍编了,税收了,这差事就算是办好了。”
九阿哥就说:“我听了一圈,你的意思就是你空手套白狼把事儿L办完了。”
“也不能很说,我费脑子了。”
九阿哥心里明白,海棠这事儿L不仅对下有安置,对上有交代,这里面的官员
还能再偷摸捞点,毕竟这么大的工程,不可能处处都防得住。这里面不仅动用了庞大的民夫数量,还动用了大量的官吏呢,光是京城的小官儿L都一船一船送来,别说本地的官员了。
简直是皆大欢喜啊!
他竖着大拇指跟海棠说:“妹妹,你真厉害。”
海棠笑眯眯地接受他的夸奖,两人随后对着一起哈哈大笑。
长江水道上很热闹,庞大的人口调动起来,许多物资的需求也是海量的。外地的砖瓦,外地的木工泥工,外地的粮食布匹,就连外地的药材商人都来了,因为大量大夫负责给这些棚民们看病,管吃管喝还管他们头疼脑热,因此湖北很多棚民都拖家带口的来做工。
尽管海棠说湖南这里处理完了就去湖北,但是湖北的棚民怕她把钱花完了就不管别的地方,一船船没家没业的人口结伴前来,迅速被编入户籍,落地后吃一顿饱饭,领了布料,有老娘媳妇的让家里人缝制衣服,没有家眷的把布料给人家,人家以边角料做报酬给做一身衣服,然后巧手的女人能拿边角料给孩子们做一件新衣服。
整个洞庭湖岸上热火朝天,湖广一带被调动,大家都能在这件大事里面分一杯羹。甚至为了让大船进入得更通畅,洞庭湖清淤的事儿L也一并干了。
等到水泥运到洞庭湖,先是沿着湖边开始修路,路又宽又平,水泥来多少用多少,甚至出现了民夫等水泥的事儿L来。好在弘晖比较会调度,先打地基再烧砖瓦,等水泥一来,直接开工。
两个月后,豪宅的样板间建造好了。建造了两处样板间,一种是传统的宗法庭院,就是中轴线两边建筑对称,分前后院。一种就是一栋楼分两二层,有多个房间。富人们对前一种很喜欢,对后面那种很鄙视,说是家里老老少少同住一栋楼不成体统!
九阿哥当时就收了定金五百万两,后续的尾款还有七百多万,并且这不是全部,眼下卖出去的仅仅是其中一片区域。
海棠两个月已经花了将近一千万了,这五百万刚好接上。
消息传到京城,雍正是整夜整夜睡不着,他本来就剃成秃瓢留了一撮头发,现在这一撮头发还每天都掉,再掉下去就要成和尚了!
他发现这种事儿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