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鹏吓得一愣,问道:“我表姐远嫁到了何处?”
齐思远耐心解释道:“小郎君不必惊慌,只有这样,方能让他们知难而退。”
文鹏这才明白过来,高兴应下。
临走时,齐思远又让余朗给他备了许多礼品。
温鹏推诿不接,“无功不受禄,这些都太过贵重,草民不能要。”
“小郎君快些收下吧,上次你母亲给我们大人送了许多米糕,这些就当我们大人的回礼吧。”
余朗不敢说明真正的原因,只能以上次米糕一事为由。
随后,余朗也不顾温鹏推脱,把人和礼品统统送上马车,让后院的马夫送他回家。
送走温鹏后,齐思远又吩咐余朗,“你此刻便去亲自去核实,看究竟是不是阮纪之的人。”
“若是。把她的卖身契拿去户房,改了她的姓氏。”
“日后只有温娇娇,不会再有阮娇娇。”
齐思远一脸凝重,继续说道:“那人不敢明目张胆打听,只会做的隐瞒。”
“既然能找到兔儿坡,应当是问到了些消息,你接下来就会去明月楼核实。”
“若去过明月楼,就必定是阮纪之的人,”
“查到我这儿来也是早晚的事。”
“你即刻就去办。”
余朗看他主子神色紧张,领命后不敢耽搁麻利出了县衙。
屋内只剩下齐思远一人时,他又掏出那枚玉佩。
心想,改户籍也不是长久之计。还得想个法子让阮娇娇彻底摆脱,阮纪之这个生父。
阮纪之是内阁首辅李鸣玉的女婿,李鸣玉是皇上接下来要削权的第一人。
同齐思远阵营敌对,他不想日后让阮娇娇受牵连,那就只能断掉与她生父的关系。
桂苑这边,今日也来了位不速之客。
章芝悠借由照顾陈氏为由,在齐思远没同意的情况下也搬到了月桂苑。
陈氏当即答应下来,让她住到自己院子的西次间。
章芝悠也算是有些本事,不仅话说得好听,把陈氏伺候得舒舒服服,往日在京城就能帮陈氏打量后院的杂事。
晚上齐思远回到如意阁,阮娇娇也不像往常那般热情地扑过来,而是躺在床上背对着他。
齐思远不知自己何处惹到她,唤了两声也不见阮娇娇应他。
他也不恼,坐到她身边把人搂到怀中。
见阮娇娇闭着眼,问道:“就这么恼我,都不愿看我一眼。”
“难道你就不想夫君?”
说罢,又把人抱到自己腿上,亲了亲她的脸颊,随后一点点含上她的耳珠。
阮娇娇身子一抖,她哪经得起齐思远这般撩拨,终于睁开眼。
一睁眼,齐思远方看清她眼角泛湿,眼眶微红。
显然刚哭过。
齐思远心中生急,“这是怎么了,告诉夫君可好?”
不问还好,一问阮娇娇泪水却越来越多,她紧紧抱着齐思远的腰腹嗡声嗡气道:“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不要别人伺候你。”
齐思远愣了愣,紧紧回抱着阮娇娇,“傻瓜,我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阮娇娇听出,他本人也不知情,这才松开了齐思远的身子,扬头看向他。
委屈道出实情,“娘亲说,不能让我一人霸着你。她让芝悠姑娘晚上到你房中伺候。”
“我不答应,娘亲说我不懂事,还不让我穿红色衣裙。”
“连我最喜欢喝的红果茶都不让我饮完,就赶我回如意阁反省。”
她心中难过眼泪越流越多,哭得梨花带雨,把齐思远的心都勾走了。
他哪舍得让她受这些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