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喜欢看些闲书,所以才会去六书斋买些话本解闷,我根本不知道什么薛止复。三姐,还好你相信我。”
宋知书看着宋知音的眼神带着浓浓地感激,宋知音松开宋知书的手,“我不是相信你,我是要维护宋家的清誉。你以为周萍萍今天闹一场,把你勾搭外男的名声坐实了,只会影响你一个人吗?它影响的是整个宋家的声誉,也会影响未来二哥和我的婚事。”
“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反正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不劳你相信!”
宋知书一跺脚,抛开了。
回到家,宋知书就开始哭,对着侧室萧曼一通抱怨。萧曼一听,放下了手里的绣品,“我以前就和你说过了,你要循规蹈矩不要出去惹事。”
宋知书怔住了,“娘,你也不信我?”
萧曼:“我不是不信你,我是说,你要端正自己的行为,你要是不去看那些闲书又怎么会惹上外男,又怎么会阴差阳错得罪周萍萍呢?”
“娘!“宋知书气坏了,“我是你女儿,你不护着我,还责备我?”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萧曼拿出绣帕,温柔地擦拭着宋知书的眼泪,“瞧你,脸都哭花了,像什么样子。”“我也不想哭,可是我真的委屈。“宋知书抽泣着。萧曼抚摸着宋知书的脸,“好了,眼泪擦干净了,事情都过去了。一会儿,娘挑点东西,你去成平侯府向周小姐道歉,说你姐姐是为了维护你才会动手,让她有气朝你法,别怪罪你姐姐。”
宋知书惊呆了,“娘,我还是你女儿吗?你不维护我,还让我去给周萍萍那个黑心肝的女人赔罪?”“那能怎么办呢?“萧曼幽怨地长叹一口气,“你姐姐打了周萍萍,周萍萍是成平侯的掌上明珠,总不能把你姐姐推出去吧?且不说你姐姐是你的嫡姐,你本身就应该帮她顶罪,单说这事,她是为了护着你才打了周萍萍,这事本身就是你的错。”
“我又没求着她帮我!”
宋知书一把将萧曼推开,“你不是我娘,我没有你这样偏心外人的娘!”
说着,宋知书跑回了自己屋子,将门关起来谁也不见。医馆内。
冬春将纪平安扶到了床上,李庭绘将昏迷的女人也送到了床上。
李庭绘来时,冬春假意让纪平安吃下了药丸,纪平安幽幽转醒,“衣服这些换了吗?消毒了吗?还有街上吐的血都要处理。”
花柳病就是古代的性病,主要通过性传播,但是也可以通过血液和母婴传播。
虽然概率低,但还是别害了别人为好。
李庭绘道:“我的衣服换了,街上的血,回来的路上,我让人通知了我师兄他们去处理。看时间,应该已经处理完了。”
“那就好。“纪平安松了一口气,“我们也换衣服,消毒。”
换完衣服,将衣服消毒后,纪平安和冬春买了一些粗麻布作为医护服,李庭绘按照那女子的症状开了方子,煎了药又回来小心扶着女子喝下。
约莫过了半个多时辰,女子这才睁开眼。
陌生的环境让女子十分的害怕,她如惊弓之鸟一般抓住自己身上的罩袍缩到了角落,“不要杀我……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你放心,我们不会害你。“纪平安说完,见女子抖如筛糠,又补充道:“你仔细想想,如果我们要杀你,就不会救你,不是吗?”
女子看了看李庭绘手里的药,仍然害怕的缩着身子,躲在角落里不敢出来。
纪平安听见女子说了什么,但是可能因为她太害怕了,女子声音太小,她根本听不清。
纪平安温声道:“你声音大一点,慢慢说。”过了一会儿,女子鼓起了勇气,“你们是谁?”纪平安和李庭绘对视一眼,默契道:“我们是大夫。你在这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