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证明自己有很劣等的行为,他解释,道,"我不知道怎么说让她喜欢的话,我记得有一次她穿了一双很漂亮的皮鞋,浅褐色的,上面有贝壳的图案,当时我们说好了一起去了学校旁边的公园散步,但没有很久,她说想要坐一会儿。那会儿我以为是自己走的太快,没有顾及到她,问她怎么她告诉我,自己新买的鞋子很不舒服,很硬,她觉得自己可能被磨破了皮。管做人做事都应该是这样的,伤害到自己就应该远离。"鞋子很好看,但磨破皮很疼,所以我告诉她以后不要再穿了。"他说,"不“但她看起来并没有理解,还问我喜欢不喜欢。”“哪怕是因为我,也更不能是因为我。
"我不喜欢让她受伤的东西。"庄单的语气不太愉快,想了下,又补充道,过了好一会儿,或许是真的无助,他的眼睛也像是无家可归的小狗,湿漉漉的,很难过的,庄单告诉医生:“但我像是她痛苦的来源。”也许是因为这一天的治疗,庄单的记事本上颜色变多了起来。的粉色,但这样的情况也仅限于治疗结束,在他们聊过向宜以后。五月中,庄单的小人不再全部是灰色,偶尔的时候也会出现蓝色或者很浅从第一次真正治疗到现在,医生已经从庄单那边儿知道了向宜的名字,并且也听说了许多他们之间的故事。
庄单告诉医生,自己的师弟告诉了他向宜留在西城的消息。医生有一点儿意外:“我还以为她会去穗城。
."
庄单也说不上来向宜为什么没有去,又讲向宜之前说喜欢穗城,也不能代表她一直喜欢穗城,不知道为什么,医生感觉到庄单在说完这句话以后情绪变得有些低落,不过很快,他又调整过来,说:“人的行为会发生变化,这是很正常的。"
“那你什么时候去读博?"医生记得庄单跟自己说过拿到博士名额的事情。"不。"没想到庄单摇头,说,"我已经放弃博士名额了。"
情感问题,他认为庄单的严谨,让他很适合学术工作。医生有一点儿意外,更多的是遗憾,就按他对于庄单的了解,如果不涉及但庄单对穗城并没有很执着,所以即使那边儿的博士导师给他来过好几通电话,也不断联系他,都没有让庄单再产生去穗城读博的想法。相比于医生,家里知道他不去读博以后的反应反而冷淡得多,像是很早就能预计到最后的结果,庄母告诉庄单,说如果他不去读博的话,她会让庄父会给庄单安排一个合适的工作。
庄单并不知道自己适合什么工作,但显然除了机械性的处理工作,庄父觉得庄单并不能胜任很多事情,所以最后还是把他塞到了本地的研究所,也在边上帮他购置了一套房子。
庄单去了研究所工作,但并没有住进父母让他住进的房子。下,如果一切顺利,自己会在七月搬家。
他告诉庄父和庄母,他已经在看房子,并且如果有合适的,他会决定租中不知福的傻瓜,把精力花费在不该花费的地方。庄父庄母并不理解庄单在胡闹什么,明明有很好的房子,但他像是身在福但他们最终也没能再改变庄单的选择。
八月初,庄单才搬了家,尽管时间比他预计的晚了许多,但过程又比他想象得还要顺利一些,向宜没有拒绝自己的入住,并且在之后的有些时候还会产生出像过去一样依赖他的行为,她分享给他自己的生活,不管高兴的,还是不高兴的。
九月时,他们甚至还短暂又小心地拉了彼此一会儿。庄单也记得他们坐在沙发上,靠得有一些近,就像过去恋爱一样,他能闻到向宜身上有很好闻的橘子味。
尽管灰色还是时常出现,但庄单的小人也确实出现了更多的颜色,有时候是有很奶的黄色,有时候是更漂亮的粉色,在偶尔的时候还会有很重的蓝色跟浓烈的红色。
向宜坐在餐桌前,在翻庄单递过来的记事本,发现庄单的表情又变得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