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已经足足五天没见,两人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思念与渴望,发髻也乱了,呼吸也乱了。
千钧一发之际,景珩尚还保留着一丝理智,他拥着许妙愉走进路旁一座两层楼高的漆黑小楼之中。
楼中寂静无声,许妙愉感到有些害怕,拽紧了他胸口的衣服,他将她抱到桌上,手臂撑在她的身侧,细密的吻落到她的脸上,“别怕,这里是我朋友的地方。”
许妙愉放松下来,仰头回应他,黑暗遮蔽了视线,却将每一点儿声音放大,不管是布料摩擦的窸窣声,还是抑制不住的吟哦声,都清清楚楚地传进了耳朵里。
她几乎要承受不住,勾起的脚趾轻轻踢了一下他的大腿,“不、不行……有灯吗?”
景珩动作略停,须臾哑着嗓子说:“点灯了有影子,会被人看见。”
许妙愉一怔,胸口忽然涌起一阵酸楚,是啊,她怎么忘了,他们现在的关系是见不得光的,她低声说:“那不用了。”
景珩放开禁锢她的双手,热源从身上抽离,许妙愉顿时慌了神,她不禁打了个寒战,然后黑夜中的轮廓拉住景珩的胳膊,“你要去哪儿?”
景珩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温声道:“等我一下,我去拿个东西。”
“不要,我害怕。”
“好。”他答得很快,但并没有如许妙愉所想放弃,反而单臂将她抱了起来。
许妙愉知道他力气大,但也没想到会如此之大,吓了一跳,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斜靠在他身上,随着他的走动来到了小楼深处的一张软榻上。
景珩在榻边摸索了几下,摸出了一个夜明珠扔到榻上。
夜明珠散发出荧荧幽光,光亮很小,只能照亮方寸之地,正好将两人笼罩其中。
景珩握着她的腰肢重新又覆了上来,炙热的掌心抚过一寸寸莹白的肌肤,仿佛燎原的野火,要将两人灼烧殆尽。
他的动作渐渐失了温柔,许妙愉的回应也愈发热烈,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驱散寒冷与黑暗,才能真切地感受到对方属于自己,而自己也是属于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