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得出结论:这清洁符是灵力游走全身的时候身上的灰尘自动被驱逐落地,范围的话,可能因为是低阶,被施法的面积不大,脑海里想的是人那就会清洁人的全身,如果向床施展也勉强可行,但一整间屋子不行,范围太大,只能清洁一部分。
有点意思。
把玩了会儿清洁符,虽然现在她成功率不低,但林南音没再继续画。
首先是她发现后面哪怕她清洁符画成了,她的制符经验也没再涨,其次就是清洁符比较鸡肋,她不想洗澡的时候可以偷偷懒,但就目前而言,她的身家还供应不起她这么奢侈的偷懒,卖的话,先不说能不能卖,就算能估计也卖不掉,不太实用。
要刷经验的话,得换个符继续刷。
换什么呢?
林南音本来打算直接学一阶里最难的上品五雷符,结果这东西太难,她跨不了级,才只画了一笔符皮就毁了。无法,她只要放弃开始学一阶中品符篆,但中品符篆也只稍微好点,画了不到三分之一就不行了。
再看制符的经验条目前经验才18点,林南音琢磨了下,决定还是画回下品符试试。
这回她选的是轻身符,这东西有点搞头,她第一次画的时候差一点就成了不说,经验还涨了一点。
所以这经验值还是要先从低到高,先把能刷的刷了才能继续往高处走?
啧,林南音认了,继续画起了轻身符。
轻身符是加速符,跑路必备,她得多准备点,以后要遇到事先拍上个一百张轻身符,看谁追得上她。
一夜就这样在画符中度过,次日天亮时,林南音照例往光圈边缘看了眼,青衣男子还没回来。
又两天过去,还是不见他们的身影。
一般事出反常都是憋大招准备开大,她不求天才兄给大家带来什么惊喜,但求别来惊吓就好。:,,.
林南音认真想了想,她现在练的是最低级的符篆,灵力波动并不大,回自己家练习不一定会被发现,但保险起见,她可以白天修习符篆,晚上回来修炼。
想清楚这些后,林南音便道:“现在我们有好的住处,我干嘛要去外面风餐露宿。以后回来,每天都回来。”
“真的?!”张明光惊喜地抬起了头,眼睛亮亮的。
“当然,我说话算话。”林南音摸了摸他的头,嗯,有点油,她就又收了回来,“明天洗澡的时候把头也洗洗。”
“好,都听你的!”
“走吧,回去睡觉。”
一大一小回了家,林南音这会儿暂时没什么睡意,她花了小半个时辰把房间里的陈设重新摆了摆,又收拾出一张桌子放在窗前,抬头间,恰好见到了窗外月下的葡萄藤架。
今夜的月色极亮极透,大片霜白的光照在葡萄藤上,斑驳的银色光点让她不由想到了七夕夜能偷听牛郎织女说悄悄话的葡萄架。
其实她现在就听到了声音:隔壁张明光好像梦到了什么高兴的事,一边磨牙一边笑;外面上方刀疤青正抓狂地哄女儿,结果孩子越哄哭的越大声,周元娘一抱,孩子才止了哭,然后夫妻俩得出一结论:孩子纯粹是被她爹吓哭的……至于对面,薛妻正被孩子缠着讲故事,薛妻困的要命,让孩子去找他们爹,然后她就听到身边的丈夫在此时打起了响亮的呼噜声。
“装睡是吧。”薛妻哼笑着一把拧住了丈夫腰间的软肉,薛勇“嗷”的一声醒了,林南音忍不住笑出了声。
寂静的夜被薛勇的叫声打破,但林南音的心却因为这些生活气息而变得格外宁静。
不用太喧嚣,也不必太死寂,这样哭是哭、笑是笑、人是人,就很好。
察觉到自己现在的状态非常平和,林南音念头一动,不由把符皮笔墨取了出来,她提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