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没接话。
傅憬言当然不可能,他们内斗这么多年,港媒和大陆媒体都看在眼里,当下谁都不敢明确站队,更别说有哪家媒体为了报道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得罪他傅砚辞。
没听见傅砚辞的回答,傅南岑也猜出个大概,“从未见你身边出现过姑娘,这突然出现的人还是要谨慎点好。”
“知道了。”傅砚辞说,“你多注意身体。”
“嗯,今年回来过年吗?”
傅砚辞抽雪茄的动作一顿,“再说吧。”
话落,关默敲响办公室门,傅砚辞给傅南岑留了句“先这样”就收线了。
他站在落地窗前,捏着雪茄送到嘴边吸了一口,呼气时身后的关默出声了。
“老板,金少洗钱的报表和资料都已经送到金家,他刚被金总叫回去。”
“嗯。”
他接着汇报,“沙坝村李村长同意了。”
傅砚辞捏着雪茄立在窗前,玻璃窗上倒影着他微微翘起的唇角,他浅淡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身后迟迟没有传来脚步声和关门声,傅砚辞转身看去,关默把财务报表放桌上后就保持直直的姿势站在那。
“还有事?”
傅砚辞问。
“苏小姐在楼下,说要见您。”
“带她上来。”
关默为难地开口,“她说要您亲自下去接她。”
“……”
如果换做是一个月前,关默会想也不想的就替老板回绝了。
可今时不同往日,苏梨月对老板而言是个特殊的存在,他观察了几天都摸不透老板的态度,所以不敢乱做决定。
见傅砚辞迟迟没回应,关默试探地询问:“我去替您拒了?”
傅砚辞沉默良久,才扔了一句“不用”,然后把雪茄横放在烟灰缸上走出办公室。
办公室外的助理见老板匆匆的脚步以为出了什么事,叫住关默好奇地询问。
关默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老板的事别瞎打听。”
小助理想了下,问了另一个问题,“默哥,我还是很好奇为什么老板要把洗钱的证据交给金家,而不是像上次那样把金少带去小黑屋呢?”
关默双手环臂靠着桌沿,“金董最看重什么,名声、面子,他虽然手段也不好看,但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金子默被老板带去小黑屋对他名声没有损坏,他自然不生气,但现在传出自己儿子洗钱,不久这个消息就会上财经新闻,对他老人家而言,相当于被全国人民嘲笑,你觉得他还会心平气和和他儿子好好说话吗?”
小助理认同的点点头,“金少究竟做了什么让老板这么生气。”
关默吓唬她,“少打听,老板的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
今天难得许浊给大家一天假,苏梨月起了个早给傅砚辞做早餐,然后用一个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是饭盒的容器装好就来了华盛。
她没来过华盛在京城的分公司,也听严斯说过这里的预约制度很严格。
像她这样没有预约的根本连傅砚辞的影都看不见。
所以没有碰壁的找前台预约,而是让她们转告关特助她来了。
苏梨月的出现让华盛分公司上下掀起一阵热议狂潮。
如果只是普通谈合资的见面大家都不会这么惊讶,惊讶在于这个人是苏梨月。
“我没看错吧,那个人是苏梨月吗?苏家不常露面的三千金?”
“你没看错,就是她。”
“你们都说了苏家三千金不露面,怎么确定这个就是苏梨月呢?”
“你傻啊,人家不露面的意思是不出席苏家的商业活动,但苏家公布了这个三千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