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游赐养猫这件事。很久很久以前,她把流浪猫带回家的时候,他不适应义正言辞地说过自己对猫过敏么?怎么现在反而又主动养起猫来了?
设施比起北艺来,不知道要上了几个档次。
容艺和张诗涵一连在北都大的练音房里复习了好几天。北都大学的经费果然足,基础而在这几天里,尽管她紧张又期待着,但却一次也没碰上过游赐。听张诗涵说,北都大学也快到了期中季。估计赵连洲他们正忙呢。接听:
这天刚练完歌,张诗涵就收到了赵连洲弹过来的视频电话,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滑动“干什么?
视频对面的赵连洲一脸的沧桑,显然是被繁忙的期中季折磨的。他抓了抓鸡窝似的头发,刚从实验室里出来,满眼都是生无可恋。
"老爷子问我,你这周末能不能回去看他?"
张诗涵和赵连洲从小在北都长大,是地地道道的北都人,两家的别墅也是联排的。没个正形,老爷子是恨铁不成钢。
赵连洲是正经的红三代,也是家里的独子。他爷爷功勋赫赫。但偏偏赵连洲这人做事独孙来说,不知道要好上几倍。于是赵老爷子格外器重张诗涵。张诗涵也算是他爷爷看着长大的,小姑娘聪慧机灵,嘴巴也甜,比起他那个倔脾气的这不,不过是几周没回去看他,老爷子记挂的紧,天天盼着赵连洲来催。“你这周回去么?”张诗涵把东西收进书包,问赵连洲。容艺趁着张诗涵打电话的时间,又多练了几嗓子。
恰好这时,有一通电话打来。
她看了眼备注,是舒宴安。
要完。
她这才猛然想起上次她挂了他电话还没来得及道歉呢。犹豫了会,她接听。
支支吾吾的:"社、社长?"
对面一阵爽朗的轻笑:“结巴了?”
容艺手心扣着手皮:“上次那件事,挺不好意思的,当时我在外面......"她还没解释完,就听见对面说:“你抬头,看门外。”
她闻言,向着门口看去。
只见舒宴安抱着束玫瑰花站在门外。秋日的午后阳光落在他干净的灰色风衣上,嘴角噙着温和的笑。
容艺有些发怔,还是对着电话那头道:“社长你,怎么会在这里?”许是早就料到容艺会这么问,舒宴安笑意加深了些,对着电话那头道:“走过来。"好奇怪,明明就在眼前,还要打什么电话。
张诗涵听见声音,也跟着看过去,没想到舒宴安就在门外。她敏锐地嗅到了八卦的气息。
赵连洲还在电话那头絮絮叨叨:"我这周可能回不去了,我觉得我期末得挂科了。"张诗涵愣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看热闹看的不亦乐乎。容艺纠结了会,但毕竟人家在门口等着她。她还是走了过去。“社长,你怎么会在这里?”她问。
了你,刚好借花献佛咯。
“朋友在这边开了个花店,我过来支持下生意。"舒宴安欠着笑,“没想到在这里又遇见说完他递出手里的花束:“给你,复习辛苦了。”
容艺没接,看着他:“社长,你上次给我送过了。"
也总不能三天两头送花吧。
舒宴安笑起来,嘴角有个很浅很浅的梨涡。秋日淡金色的阳光落在他身上,照的他那件灰色的长风衣格外和煦。
"意义不一样。"
这大实话说出来了。
“我不能要,......贵了。”想来想去,容艺也没想到什么合适的借口,一脑抽就直接把舒宴安嘴角的梨涡加深:“一束花而已,拿着。”
“那.....好吧。"容艺执拗不过,接过那束花,然后又道,“谢谢社长。”却反而束手束脚起来。
她有点懊恼,自己脾气什么时候这么软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