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快跟我们说说你是怎么搞定他的?你也认了新大哥吗?”
言亭抿了抿嘴决定跟朋友如实相告:“是程老板,她帮我摆平了,还让校长给我换了新宿舍。”
“程老板?”齐佑安惊讶道:“是森也的程老板吗?”
言亭点点头。
“她为什么帮你,你们认识?”
言亭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她为什么帮他,只好讷讷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因为我是她邻居吧。”
兄弟俩俱是露出羡慕表情,在他们看来能跟程秋来这样的花店老板做邻居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她出门了吗?”吃完榴莲,言亭抹了抹嘴问道:“我看森也的门锁着。”
“她在楼上,我刚刚出去买雪糕亲眼看到她锁门的。”齐佑安道:“因为她男朋友过来了。”
想到那个身上又是钉子又是纹身的可怕男人,言亭不吭声了。
他们在楼上。
他大概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齐佑宁八卦地问言亭:“你见过她男朋友没?”
“见过两次。”
齐佑宁:“她男朋友叫江驿,是咱们这很有名的纹身师,就是整天跟不三不四的人待在一起,我爸妈还让我们离他远点呢。”
齐佑安惋惜道:“程老板也挺好看的,为什么偏偏找他啊,也不怕被欺负。”
齐佑宁反驳道:“找了他才不容易被欺负吧!哪个要是认他做大哥,绝对没人敢欺负。”说着说着情不自禁开始陶醉:“我要是能当他小弟就好了……”
齐佑安恶狠狠道:“你敢,我就告诉爸妈。”
言亭压根没听清兄弟俩隔着他在聊什么,脑子里全是那晚看见的场景,他尚不能理解他们那时在做什么,但程秋来看上去好像的确在……欺负他?可他好像也很享受啊。
下一秒,程秋来笑吟吟地神情又浮现在眼前。
“那些不是刑具,你刚刚也看到了,他很喜欢,对吧?”
言亭再也待不下去,起身离开:“我先回家一趟,晚点再找你们。”
女人之间似乎总有聊不完的话题,言亭自认为在隔壁待的够久,可舒曼秀跟高晓丽竟然还没聊完,见他进来二人同时噤声,很明显刚刚的话题是关于他的。
言亭被盯的不自在,先是叫了舒曼秀一声妈,又对高晓丽说了阿姨好,然后背着书包三阶并作一步消失在楼梯口。
舒曼秀注意到他崭新的书包,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高晓丽收回视线,剥着橘子担忧地问她:“亭亭才八岁,自己待在那么远的地方能行吗……”
“有什么不行,他又不是学习的料子。”舒曼秀眉头一挑,“早点历练历练,对他没坏处,我们跟他非亲非故的,养他五年已经仁至义尽了。”
高晓丽笑了笑没说话。
言亭迫不及待跑回房间,一眼就看到被自己摆在床头的矿泉水瓶,那支白玫瑰已经完全枯萎,此刻耷拉着头,再无初见时的精致动人。
言亭心里有些难受,见它枯萎也不舍得扔掉,索性拿剪刀将花头剪了下来,然后从书包里掏出本较为厚重的书,随手翻开一页把花头放进去,接着两只手用力将书合上,将它彻底挤扁,永久封存。
舒曼秀是不会帮他收拾房间的,因为在她眼中他的东西不过是一堆破烂,是随时可以打包被扔掉的,幸好他也没什么贵重东西。
连他都是可以随时被扔掉的。
只是上周末返校时他忘了关窗户,前几天下了场雨,把白色窗帘弄得全是泥点水渍,但凡舒曼秀进来看一眼,都要对他破口大骂。
只要把窗帘拉开她就看不到了。
想到这言亭立马付之行动,三两步走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