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盒和火机,咬烟、拢火、点燃,一气呵成,开窗往外徐徐一叹。
马霜痕笑,“不闯红灯了?”
温赛飞缓冲似的,慢慢悠悠吸一口,才说:“你驾照分给我用啊?”
“一分一千,熟人九折。”
温赛飞的笑将烟雾揉成可爱的形状。
夜间车道通畅,青松苑近在眼前。
马霜痕从尾箱拎了她的鞋裤,忽然弯腰凑到驾驶座窗前,“小飞哥,大头虾的表现也不算太糟糕吧?”
她的心理有点奇怪,花雨剑的夸赞她不当回事,非要到这个人面前请赏。
“还行,”温赛飞大发善心似的,没损她,“比你那个忘记拔掉钥匙被偷车的师父好点。”
生活可以不拘小节,关键时刻不能掉链子。
“就当你是夸我了。”马霜痕笑着拜拜,转身踢踏脚步,甩着袋子哼着歌。
温赛飞多看了一会。
也就走出不到十米,马霜痕突然跑回来。
他叹气,“又落下什么了,大头虾?”
“今早走得急,钥匙落在家里,连个开门的人都没有……”
马霜痕皱皱鼻子,拧不紧那股酸涩感。
温赛飞刚想问她要不要去酒店开间房,她摸摸鼻尖,自我消化了情绪,多余地叫了一声小飞哥。
“嗯。”他在听。
马霜痕本想问他有没有开锁的微信,大晚上老破小物业服务可能跟不上,还得他这个行家推荐。忽地想起他花名的典故,脑子一拐,问出口:“小飞哥,你会开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