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邪:“姥姥!爷怎么说也是皇子,不是奴才,他能对奴才大呼小叫,对爷呼来喝去想都别想,爷要是自己理亏他骂了忍着,那是他做哥哥的该教训弟弟,要是爷有理,他还骂爷,别说骂回去,爷跟他打回去。”
舒宜尔哈赶紧操起茶杯盖子盖上他的嘴。
十阿哥说:“何必呢!”
十一阿哥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回头有仇找机会报,你怎么就学不会迂回呢。”
九阿哥要说话,把舒宜尔哈的手推开。十阿哥抢先开口:“比准备好的礼物加厚三成,多恭敬些,去了随机而变吧。”
舒宜尔哈很担心,就说:“我的这份九哥十哥拿去孝敬太子,我日常跟着祖母也没什么花用的地方。”
九阿哥就说:“不至于动用你的这份,十弟你留着,我去见了额娘咱们就去给太子爷请安,我倒是要看看他成了什么模样。”
中午哥俩一起去拜见太子,太子比以前阴郁多了,两人当不知道,把礼物送上,除了给太子的还有给太子后院家眷的。
太子的眼神阴恻恻地看着他们,两人都感觉到他这是要找事儿了,心里想着不能留了,赶紧走吧。可这时候太子妃带着太子的次子弘皙急匆匆地赶来,笑着进门说道:“九爷和十爷来了,来啊孩儿,给你两位叔叔请安。”
弘皙进门请安,这是侄儿,两位叔叔自然是好言好语鼓励一番读书上进,被侄儿缠着问东问西,又给侄儿讲了外面的风俗习惯。这一拖就到了吃午饭的时候,太子妃不让走,非要留他们吃顿饭,太子不说话,九阿哥和十阿哥是不想吃,然而太子妃有这个面子,拦着不让走,一顿饭吃完后弘皙送走了两位叔叔。
太子嗤笑了一声,太子妃的路子他不反对也不赞成。眼看着太子和皇帝的关系有了裂痕,太子妃赶紧把弘皙推出来请康熙教导,康熙觉得儿子半废孙子还好,就顺水推舟地抽时间教导弘皙,暂时把场面给维持住了,所以现在弘皙就担着维护自家和祖父各位叔叔姑姑关系的重任。
九阿哥出门后跟十阿哥说:“二嫂子配给太子亏大发了!我将来要有女儿,要给她找个好爷们,就太子这样的……”
“九哥,少说几句吧。接下来是大哥家。”十阿哥揉了揉脸,充满了抗拒:“这两家闯过来,今儿就没事儿了。”
太子家是二嫂子有面子,大哥家是大嫂子有面子。
大阿哥一见面就埋怨:“哥哥等着你们吃饭呢,等了半天你们在太子那儿吃了,是不是看不起哥哥?”
九阿哥和十阿哥顿时烦得透透的,想站起来就走。
大福晋在门外说:“爷今儿是找事儿的吧?哪有亲弟弟刚上门就挑刺的?”
大福晋在门外咳嗽几声才进来,十阿哥立即问:“大嫂子这是怎么了?”
大福晋说:“最近病了,不知道怎么了,断断续续地烧了半个多月。不只是我,你们的侄女也是经常病,我们母女几个是太医院的常客。”
九阿哥就说:“您可要多保养,我们带回来的那啥……十弟,那叫什么来着?”
“雪莲。”
“对对对,就是雪莲,我以为是雪菊花呢,我们带回来了一些,给祖母和娘娘们分些,剩下的个给嫂子和姐妹们分一分。嫂子问问太医,看能不能用,要是有用,明年我们给嫂子多带些。”
大福晋谢了他们,大阿哥就换了一副脸孔,热情起来,非要留着他们两个喝酒,九阿哥和十阿哥再不敢停留,说要去别的哥哥家,赶紧跑了。
在哥俩体会京城压抑的时候,在青海的王府,海棠算着盐宝的生产时间。
因为有经验的牧民告诉她,藏獒的怀孕周期在六十三天,狼的怀孕周期在六十一到六十三天。这不巧了吗,两个